歡——不管身體或靈魂,他現在的舉動不成了標準的打草掠蛇嗎?以後要怎麼引蛇出洞?
該死的!他從來都不曾犯過這樣的錯,今晚怎麼會……
“先生,你真的沒事嗎?”他一陣青一陣白的臉色讓她忍不住再度開口問。
言筆搖搖頭,退後一步。他本欲立刻轉身就走,但是她純然關心的雙眼卻讓他不由自主的衝口道:“時間不早了,你不要再一個人單獨走在街上,快點回家去。”
“嗯,我正要到路邊叫車回家。”她點頭說。
“那……”怎麼他的腳步還是不願離去?他到底是怎麼了?“我送你去搭車,順便替你記下計程車車號,以防萬一。”
“謝謝。”她微微一笑,言筆卻猶如被點了穴般,突然渾身僵硬。
“走吧!”他粗聲道,率先轉身走。
“你幹嘛?”走進辦公室就見言筆坐在座位上抱頭懺悔般,柯森眉頭輕挑的推了他一把,問道。
言筆有氣無力的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一言不發的繼續抱頭懺悔。
“喂,老兄,你到底是怎麼了?”他臉上的表情讓柯森不由得收起開玩笑的姿態,拉了張椅子坐在他身邊,關心的盯著他問。
“我覺得我一定是快瘋了。”言筆沉默了一會兒後,喃喃自語的開口。
柯森的下巴差點沒掉到地上。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可不可以再說一遍?”他認真的請求,因為言筆從來不開玩笑。
“我說,我覺得我一定是快瘋了。”言筆抬起頭,臉上的表情充滿了挫折與自我厭惡。
沒錯,他一定是快瘋了,要不然為什麼自從與雍沁歡分手之後,他滿腦子除了她的身影再無其他?
如果那跟他想調查的案情有關的話,那還好,問題是出現在腦子裡的全是她那張寫滿關心的笑臉,除此之外,他連自己當初為什麼跟蹤她,都要想上半天才記得起來。
媽的,他到底是怎麼了?該不會中邪了吧?要不然昨晚之前,除了懷疑和想揪出她狐狸尾巴的決心之外,他根本就不會去想她長得是圓是扁,怎知才過了一個晚上,他就……就……
媽的,他到底是怎麼了?
“喂,老兄,你別嚇我,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發生了什麼事?”柯森瞪著他問,眼裡有著不可錯認的正經。
“怎樣?你話別說到一半。”
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