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瘋了。”柳天炎舉手就要打，卻被柳天龍喝止。
“慢。”
下一刻，柳天龍神魂探視，當即大吃一驚。
柳天龍一隻腳已經踏入到了武皇之境，他的識海中已經結成武魂，而且已經比較成熟。
探視之下，柳天龍當即發現，柳天垚的識海一片混亂，魂力虛弱不說，錯亂不堪。
心驚之餘，柳天龍也暗呼一聲萬幸。
“可惡，老五受到了猛烈的神魂攻擊，老五的神魂，傷了。”
聞聽此言，柳天炎神色大變。
“什麼？大哥，你的意思是，那燕飛竟然懂得神魂攻擊？不，這不可能，老夫已經突破到武王境中期境界，卻還無法完全凝成武魂，這怎麼可能？”
身後看熱鬧的南宮家高手也都面面相覷。
即便是南宮博也是在五年前才凝成武魂的，可是燕飛，區區二十歲不到，就能擁有武魂？
他看了南宮奪一眼，意思是確定一下。
南宮奪嘆了口氣，而後緩緩的點了一下頭。
幾息之後，柳天龍又道：“看樣子，老五措不及防之下著了道。萬幸，那姓燕的一定是剛剛凝結武魂，否則，老五這一下恐怕永遠也無法恢復了。”
“大哥，你的意思是，老五還有救？”
“嗯，有救是有救，只是這神魂受損恢復極其困難，哎，恐怕沒有十年八載，老五都無法恢復了。即便恢復，修為再想提升……”柳天龍一臉苦色的搖了搖頭。
柳天龍的言外之意就是，柳天垚廢了，起碼現在是廢了。
不會變成傻子，但卻很難再提升，而且前提是能夠徹底恢復。
咯咯，咯咯！
柳天炎攥緊了拳頭，惡狠狠的看著燕飛遠去的方向。
“姓燕的，老夫跟你勢不兩立，今天，老夫在此立誓，若不殺你，天誅地滅。”
柳天龍的臉色很陰沉，他心裡想的卻是，燕飛這一走，再見之日，恐怕，我柳家何人還能再與之一戰？此人的潛力，實在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