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
這一次,燕飛做的很絕。
但他必須這麼做,不完全是因為薛家譏諷諸葛雲,也不完全是因為他們褻瀆萬聖冶天鼎,更不是因為他們狂,狂不狂的跟燕飛沒關係,那是兩個丹盟之間的矛盾。
有一點至關重要。
得罪了薛家已經避免不了。
那就再也不能得罪諸葛長天了。
否則,他確定,他絕走不出這萬聖丹盟的總壇。
萬聖冶天鼎,即便沒人能收,也得放在七層寶塔裡,那是萬聖丹盟的象徵。
燕飛卻必須要收,並且已經收了。
諸葛長天能幹?
諸葛家能幹?
就算燕飛說出自己前世身份,誰能信?信了也不能幹。
那麼,燕飛就必須要有一個償還。
他相信,諸葛長天會很願意接受的。
很簡單,一個擺在那裡不能用的萬聖冶天鼎,跟一個稍差,但是卻可以用的無相熔地爐比起來,他會選哪個?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燕飛必須為自己的退路做打算了。
這兩大聖器一經燕飛倒換,勢必要改變兩大丹盟的格局,甚至很有可能引起一場曠世混戰,但燕飛沒有辦法,萬聖冶天鼎他必須要收,對他的意義太重大了。
事已至此,薛奎薛榮兩眼佈滿了血絲,他們惡狠狠的看了諸葛長天一眼,而後一同看向燕飛。
“好,很好,燕飛,我們後會有期。”
薛榮上前背起昏死的薛啟賢,無相丹盟的人無比沮喪的離開了。
燕飛知道,下面的事情才最難辦,也是最兇險的,方才他有信心對付薛家這些人,但他卻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對付得了諸葛長天和這些心機叵測的丹師。
隨著薛奎等人離去,正院裡所有人都看向了燕飛。而此刻的燕飛,左手託著萬聖冶天鼎,右手託著無相熔地爐,他發現,每個人的眼裡,都冒著貪婪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