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關卡已經全部被燕飛蕩平。
在一層身負重傷的柳君邪和秦釗,他們不需要再經受什麼考驗。
他們一層層的往上走,燕飛破陣的時候,他們就在下一層等待,不論柳君邪心裡多恨燕飛,但他卻絕不敢踏入上一層,一直到燕飛破了關卡。
現在,燕飛離開劍閣,兩人來到赤焰劍閣第五層。
遠遠的看著閣臺,兩個人都有點猶豫。
從閣臺走出去,就代表著成功踏入劍閣之門。
多少年的努力,不都是為了這一刻麼?
可是現在,閣臺的門就在眼前,他們非但高興不起來,反而猶豫了。
柳君邪臉上滿是尷尬的表情,秦釗早就滿臉通紅了,臉上盡是羞愧之色。
無奈,他們最終還是走了出去,來到閣臺上。
剛露面,一片唏噓聲,柳君邪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秦釗偷瞄柳君邪一眼,他心裡無比悔恨,如果不是柳君邪,他有把握憑藉自己的實力闖過來,可是現在呢,成什麼了?
“真不要臉,人家燕飛用命闖關,踏平了道路,你們還好意思出來?”
“哎,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這年頭,不要臉的人越來越多了。”
“不要臉也就罷了,你看看他們的狼狽樣,顯然是吃了大虧,我就納悶了,燕飛都把關卡蕩平了,他們怎麼還這個熊樣子。”
“哼哼,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們這叫偷雞不成蝕把米。想陰燕飛,沒想到自己差點出不來,哎,能爬上閣頂已經很不錯了。”
下邊的議論聲字字如刀,甚至比刀鋒還要鋒利,聽在柳君邪和秦釗的耳裡,好像萬箭穿心。
柳君邪真想直接轉身回到劍閣裡。
按道理,他們應該從閣臺上出來。
這一刻,柳天龍和柳天炎雖然就在人群中,那也沒用,他們根本制止不了眾人的議論,兩個人加起來一百五六十歲,兩張老臉臊得通紅。
幾息之後,實在忍受不住的秦釗瞥了柳君邪一眼。
“嘿,我今天算是倒了黴了。”不敢多說別的,秦釗苦嘆一聲,閃身下了閣臺,他實在不想再聽到任何議論,下了閣臺後,一閃身整個人消失了蹤跡。
柳君邪更沒什麼好說的,但他的臉皮還能厚一些。
下了閣臺,他來到柳天龍和柳天炎的面前。
柳天龍二人氣的鬍子都在發抖,這種時候,你下了閣臺直接走就是了,竟然還奔著我來,兩位老者真有一巴掌拍死柳君邪的心。
“爺爺,三叔公,我……”柳君邪耷拉著腦袋,好似鬥敗的公雞。
“你,真是氣死我了,你看看,你自己看看,這都是你乾的好事。”柳天龍氣急敗壞的道。
“我也沒辦法啊,那燕飛的實力也太強了,孫兒已經盡力了。”
柳天炎惡狠狠的道:“君邪啊君邪,你知不知道,為了給你報仇,我的烈焰雄獅和無痕鏡全都毀了,你,你……”
聞聽此言,柳君邪也大吃一驚。
“什麼,二叔公,烈焰雄獅,無痕鏡,都毀了?你的意思是,你用上了烈焰雄獅和無痕鏡,依舊沒能收拾了姓燕的?”
柳天炎勃然大怒:“住口,現在你能不能告訴我,那個姓燕的,到底是怎麼招惹了你?”
柳君邪皺了皺眉,臉上顯出幾分難色。
“這個,這個……”
柳天炎畢竟是叔公,這要是他孫子,他非一腳踹飛不可。
柳天龍在一旁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因為柳君邪的事,讓三弟損失慘重,到頭來,柳君邪連怎麼回事都說不清楚。
“君邪,你今天必須說清楚。”
柳天龍開了口,柳君邪再也不敢隱瞞。
“是,是為了一個女人。”
“為了一個女人?”一句話,差點把柳天炎氣暈過去。
柳天龍怒道:“什麼,說仔細點。”
柳君邪這才把他與燕飛,白若萱之間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雖然柳君邪有意推卸責任,把燕飛說的十惡不赦,但會說的不如會聽的,柳天龍聽後原地轉了一圈。
“你,你丟盡了我柳家的顏面,老夫準備多年的計劃,險些在你手裡付之一炬。”
“計,計劃?”柳君邪不解的看向柳天龍。柳天龍壓了壓心頭的火氣,他掃了四周一眼,此地人多口雜,他沉下臉道:“行了,那個姓白的是什麼東西,這件事你不要想了。你的終身大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