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盯著燕飛的臉，雙手拄著下巴，胳膊肘拄在床沿上。
就這麼看著。
看了很久很久，段如煙壓低了聲音招呼了起來：“燕飛，燕飛？”
招呼了兩聲，燕飛沒有回應，整個人酣睡的比較沉。
過了十幾個呼吸的時間，段如煙又提高了一些音調招呼起來：“燕飛，你能聽見麼，燕飛，你醒醒”
結果，依舊是沒有什麼反應。
如此這般，前前後後，段如煙召喚了四五次之多，而且一次比一次的聲音大，一次比一次間隔的時間短。
一直到試了五次之後，段如煙才嘆了口氣：“哎，燕飛啊燕飛，你這個人這麼多年了，我還是沒有看透你，你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你對兄弟情如手足，看上去你冷血兇殘，實際上卻有著一顆天底下最善良的心，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別人，這些我都懂，可你到底喜不喜歡我，我卻絲毫也『摸』不透。”
“你還記得麼，當初在那梧桐古樹下，我一躍進了神凰火幕之中，那時候我腦子裡想的都是你，我本以為，那是我和你相處的最後一刻，沒想到，老天還給了我一次重生的機會。”
“後來，我們一起經歷過多少次的風風雨雨，我知道，真正的兇險還在後面，這種時候，不應該談論男女之事，可，可有些話我憋在心裡很久了，不說出來實在難受，而我又不敢當著你的面說，我段如煙雖然看起來很堅強，實際上，我的心裡”
段如煙幾番試探後，確定燕飛已經睡熟，這才說出了心裡話。
不料，話音未落，忽然間一條臂膀將她給攔在了懷中，一股力道，直接將她拉到了床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