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法,莫說管不管用,事發突然,巫祖和妖祖甚至根本沒有時間去施展。
至於他們自認為足夠強的妖氣和巫氣,在燕飛的劍芒下形同虛設。
啊……
“我的臂膀,臭小子,你,你怎麼可能受了本祖九成妖力的一擊,還這麼強,不可能,這絕不可能。”妖祖勉強避開幾道劍芒,最終還是被其中一道劍芒劈中了左臂,一劍劈過,險些將妖祖的左臂給生生斬斷。
妖祖吃痛之下心驚不已,口中大吼著,他的確無法想象,燕飛在實實在在受了他至強一擊後竟然還能有如此戰力。
一旁的巫祖也是一樣,甚至,他比妖祖還要更慘一些,燕飛的一道劍芒將他手中那一根奇特的骨杖生生斬斷,另一道劍芒不偏不倚的將巫祖的一隻耳朵給削了下去。
身為巫祖,被削掉一隻耳朵,毫無疑問是奇恥大辱。
但是現在,巫祖沒時間去想這些,濃烈的後怕感瞬間填滿了他的心頭,要知道,這一道劍芒是削掉了他的一隻耳朵,如果稍稍再偏一些的話,他的頭可就難說了。
“啊……我的耳朵。兔崽子,王八蛋,你竟敢削掉本祖的耳朵,你,你……”巫祖被氣得簡直是暴怒如雷,就連聲音都變了腔調,變得有些歇斯底里起來,堂堂巫祖,甚至跟個潑婦一樣罵起了街,可見他心頭的憤怒,實際上,更準確的說,那不單單是一種憤怒,同樣也是一種恐懼到了極點的表現。
這一切,燕飛示弱不見,巫祖和妖祖的喊罵,他充耳不聞。
他的眼中只有目標,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字,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