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爺,大軍繞過東帝城一路向著東北方向而去。”
榮親王聽後臉色越發的凝重,在場眾人一臉的困惑,
“東北方向,那不是倭倫國暫時駐紮的方向麼?”
“姓燕的這是要幹什麼,難道,他是要偷襲倭倫國?”
“瘋了,這小子肯定是瘋了,他這立功的心也太著急了吧?”
立功?寧東王瞥了說話的人一眼,心中暗道:“你想多了。”
誰也摸不清燕飛的脈,所以,在場的人大多數都以為燕飛這是要去攻打倭倫人,好立個大功給大家看看。
“這麼說的話,燕飛是真的去攻打倭倫人了?如此一來,倒也正好,我們在這裡研究的,就是該讓他做點什麼,沒想到這小子倒是個急性子。”一時間,榮親王的心反而放鬆了一些。
可是蕭鼎義和拓跋洪英的心卻提到了嗓子眼。
燕飛想死沒關係,可是他帶著的,是鎮西王府和固北王府的二百萬大軍。
前前後後,兩大王府的這點本錢被燕飛給折騰的不輕,如果這二百萬大軍要是出了問題,蕭鼎義和拓跋洪英根本沒臉回去。
誰都有私心,帝國下令,兩王不得不派兵到此,來之前,固北王和鎮西王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儘量儲存實力,可是現在,人竟然全被燕飛給帶走了。
一時間,兩人的冷汗都下來了。
可是這話又沒法說。
幾息之後,蕭鼎義開口道:“王爺,那燕飛立功心切,恐怕搞不好要吃大虧的。”
榮親王瞥了蕭鼎義一眼:“哦?那燕飛可是與你們蕭家有血海深仇,他能贏也就罷了,敗了戰死,不是你希望看到的麼?”
“這個……”
又是一個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主。
眼珠一轉,話鋒一轉。
“這個,話雖如此,但為了大局著想,燕飛如果真的敗了,必定是折損我軍的氣勢,到時候,損失的還是帝國的力量。”
拓跋洪英的額頭上也冒了汗。
“對對對,蕭將軍所言極是,可不能讓那姓燕的胡來。”
在場的人,一個個粘上毛比猴子都精明,他們完全明白蕭鼎義和拓跋洪英心裡在想什麼。
實際上就是榮親王也一樣。
只不過,眾人所站的角度不同而已。
幾息之後,榮親王點了點頭:“嗯,沒想到二位將軍能夠以大局為重,本王甚慰,可是現在大軍已發……”說話間,榮親王打眼掃量了一下蕭鼎義和拓跋洪英。
果然,兩人紛紛開口。
“我願意去追趕燕飛,將他攔下來。”
“我願意與蕭將軍一同前往。”拓跋洪英也信不過蕭鼎義,他可不敢保證,蕭鼎義會把他手下的一百萬大軍給帶回來。
“好,那就有勞二位將軍了。來人,將本王的手牌交給二位將軍。”
……
於是,蕭鼎義帶著鎮西王府的高手們,加上拓跋洪英帶著的固北王府高手,足足一千多人全速去追燕飛。
他們的目的很明確,將大軍給帶回來。
他們認為,只要追上大軍,到時候,就算燕飛手裡有兵符也沒用,大軍中都是他們的嫡系,兵權自然回到他們手裡。
到時候,你燕飛願意去打,你就自己去打,死活無所謂。
反正大軍必須回來。
燕飛帶著大軍雖然全速趕路,但速度不可能比蕭鼎義這些人快。
蕭鼎義和拓跋洪英帶人去追的時候,燕飛率領大軍已經出城走了一百多里。
當走了大約二百里地的時候,便被蕭鼎義眾人追上。
此地,距離倭倫國駐紮的地方已經只剩下了一百多里地。
蕭鼎義和拓跋洪英將大軍當頭攔住。
“都給本將站住。”
“停下,停止前進。”
蕭鼎義和拓跋洪英出現,副將拓跋宏文簡直跟看到了救星一樣。
一路上,拓跋宏文無時無刻不想跟拓跋洪英聯絡,怎奈,不論他如何努力,神魂就是被牢牢的封死在識海中,搞得他一頭霧水,到現在為止,他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燕飛一擺手,邢霖等人停了下來。
“喂喂喂,你們誰啊,也敢攔我們的路?”邢霖歪著頭,一臉倨傲的問道。
蕭鼎義面沉似水:“哼,本將乃是鎮西將軍蕭鼎義。”話音剛落,拓跋洪英單手一揮,也取出了一枚將軍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