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決之中,不單單有都衛,每一個層級都有屬於自己的專屬衛士,比如令主的話,也有令衛,旗主的話也可以培養自己的旗衛。
只是這種衛率存在的數量是受到嚴格要求的。
一般來說,作為一個都主,手底下有五衛的裁決殺手,他最多隻可以培養三個都衛。
而比都主更低階的衛主,則只能擁有一個。
所以說,從建制上,這些都衛並沒有什麼級別,而燕飛卻是裁決名正言順的衛主,他們在燕飛面前,本不該如此狂妄,起碼說話不應該這麼硬氣。
實則不然,正所謂,宰相門前三品官,就是這個道理。
裁決總盟主的親率護衛,就是門主也不敢招惹,而且其實力,更是高深難測,就是隻比總盟主低一個級別的門主,也未必能及得上。
芒刺仗著膽子把自己該說的話都說了,他便緩緩退回了燕飛的身後,回到了他原來的位置上。
剩下的,芒刺三人只能看著了。
兩個黑袍人,再次看向燕飛,竟然依舊沒有讓燕飛進入的意思。
“襲風衛,衛主……這麼快,老子還真是沒聽說,都主大人每天日理萬機,怎麼可能什麼雞毛蒜皮的事都告訴我們?”
“沒錯,我記得上一個襲風衛衛主,也就是一個月前死的吧,死的那是個相當悽慘,好像被人剝皮抽筋,還給砍了頭呢。”
兩個黑袍人不讓路,你一言我一語的在那裡嘀咕。
雖說是嘀咕,聲音卻不小,足以讓燕飛四人聽得真真切切。
燕飛站在原地,紋絲不動,面色不改,就好像什麼也沒聽見一樣。
要知道,燕飛絕不是裝的心如止水,他是真的可以做到,但他身後那三位可就不一樣了。
這些話,聽在他們耳中,簡直是最大程度的打擊了他們的自尊心。
三人聽著聽著,已經不由自主的微微低下頭去,滿臉都是羞愧之色,就好像如果有個地縫的話,馬上就準備鑽進去一樣。
……
與此同時。
屋內。
少陽都都主羅忠的確已經到了。
不單是他,少陽都麾下其他四衛的衛主,大部分衛士也已經到齊。
在屋子的外面,自然設有禁制,而這個禁制的作用,使得燕飛很難窺視到裡面是什麼情況,裡面的人,卻可以清晰的觀察到外面發生了什麼。
顯然,這兩個黑袍人,的確就是都主羅忠派來的。
此時此刻,羅忠面帶笑意,而其他四位的衛主,全部冷著一張臉,外面正在發生的一切,已經完全在他們的掌握之中了。
“都主大人,就是這小子?”赤炎衛衛主一臉不屑的問道。都主沒有回答,另一位衛主開口道:“我看也不怎麼樣麼,都主大人,請恕屬下直言。每一個裁決中人,都是一步步,靠著自己的實力打拼,積累對組織的貢獻度,才走到
今天的。而這個小子,初來乍到,對組織沒有半分貢獻,您就直接提拔他做衛主,這,這恐怕有點不合規矩吧?”
金剛衛衛主是一個彪形大漢,身高過丈,滿頭捲髮,一臉的絡腮鬍,豹子眼鯰魚嘴,長的威猛無比五大三粗。“沒錯,反正我是不服。想當初,我坐上這個衛主的位置,整整用了三年的時間,其中一次任務差點連命都丟了,他憑什麼啊,來了就直接跟我平起平坐,都主大人,你這
樣做有失公允。”
一個人開口,都主沒有表態,其他人的膽子也就越來越大,於是,在屋子裡,四個衛主開始你一句我一句的嚷嚷,總而言之都是一句話。
不服……
少陽都都主羅忠,今天要安排一下這個場面,也恰恰是為了這件事。
讓燕飛當眾展現一下實力,足以堵上這些人的嘴了。
不管合不合規矩,實際上每個人心裡都明白,只有實力,才是最根本的規矩。
實力足夠了,改了規矩重新定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一時間,兩個黑袍都衛在門口堵著燕飛,你一句我一句的嚷嚷,屋子裡四大衛主也是沒完沒了。
“都主大人,今天這麼多衛士也都在場,他們肯定也不服氣啊。”
“就是,這些衛士裡,有的貢獻實際上已經具備做裁決衛主的資格了,只是一直沒有空缺,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一個機會,卻冒出來這麼一個小子,這算哪門子事?”
四大衛主說著說著,見都主羅忠只是面帶笑意,也不回答,便自己就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