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狼的聲音傳出,森寒的殺機四溢,襲捲當場。
看著疤狼的神情,湖邊不少人的神色開始變得凝重起來,更有不少人正在悄然朝後退走,似乎想要離開此地。
因為無論是血厲的血刀門,還是疤狼的黃泉,都是他們惹不起的存在,再加還有一個金剛和白無常,這兩人身後雖然沒有什麼勢力,但都是狠人,殺人如麻,手中血腥無數,如果被他們盯上,只怕比被血刀門和黃泉記恨上還慘。
但是,雖然有人動搖想要退走,但是還有更多人選擇留下來,只是心思各異,不過多半卻是知道疤狼等人必有一戰,好確定那小子的歸屬,留下來說不定還能混水摸魚,或者坐收漁翁之地。
場中眾人的表現,冷星盡收眼底,昂立虛空,冷眼旁觀。
而疤狼等人正在互相對峙著,似乎把他當成了甕中之物,只要他們幾個決出了勝負,冷星便會無處可逃,可以隨意拿捏。
“各位,你們都還沒有告訴我,不遠千里來找我所為何事,就要走了麼?”就在這時,被眾人無視的冷星突然開口道。
說話間,眼神冷冷的盯著邊緣那些準備退走的武者。
“誰說我來找你了,我又沒找你!”一名武者在冷星的眼神之下,只覺心底一寒,不由得開口辯駁道,只是說話間,眼神閃爍,使得這辯駁蒼白無力。
看著這人的神態,場中所有人都露出一抹鄙夷之色,心道,竟然膽小如廝,連句實話都不敢說,就直說就是來找他又如何?
只是,他們卻忘了,此刻被冷星盯住的不是他們,而是那個回話的武者,所以才可以如此輕鬆。
“呵呵,我可是聽說幾位在山海城到處打聽我的訊息,怎麼,現在變成不是了?當我年少好欺不成?”冷星輕笑一聲,漠然說道。
說到這裡,語氣一頓,大聲道:“若是讓你們這麼簡單就走了,不給我一個交待,豈不是白費我一番心思,引各位來此?”
“交待,笑話,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還想要我們給你交待?”有人不忿道。
“小子好膽,知道我們在找你,還敢把我們都引過來,一會我一定一把捏死你,留你一個全屍。”有人狂喝,對冷星極盡挑釁。
“就是欺你年幼又如何,不過一個世俗家族的鄉下小子罷了,識相的乖乖的把腦袋摘下來,借給大爺我一般,說不定大爺我一仁慈,還能幫你找條狗來,省得你曝屍荒野。”一人冷笑道,語氣卻是殘忍無比,不僅要讓冷星自己割下首級,還要把冷星的身體拿去餵狗。
聽著眾人的一番叫囂,冷星只是冷眼看著,並未還嘴,只是牢牢的記住了那幾人的樣貌,在心底給那幾人判定了死刑。
眾人見冷星並未回口,都以為冷星怕了他們,紛紛開口叫囂起來,語氣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而就在此時,一道道傳音在眾人之間悄然傳開:“眼下有金剛、白無常、血厲和那疤狼在此,他們幾人勢大,我等必須的聯合起來,才能分一杯羹,否則定然討不了好。”
隨著傳音的傳開,湖岸邊一眾武者開始緩緩的移動起來,悄然之間聚攏在一處,擰成一股繩,和金剛等人抗衡,隱隱成為第五股勢力。
數息之後,叫囂聲漸漸平息,冷星再次掃了場中眾人一眼,冷聲道:“眾位商量了這麼久,商量出怎麼給我交待了麼?”
“哈哈,商量給你交待,就你一也乳臭未乾的小子也配,我看你是死到臨頭了,語無倫次,才會有這樣的想法吧。”話音剛落,一道聲音便回敬了過來,說話的是那虯髯大漢虎三。
聽著虎三的聲音,一眾人紛紛點頭附和,都認為冷星是臨死前的瘋狂,所以才會把自己等人的舉動,當成是在商量給他交待。
交待,馬上就是一個死人,憑他也配?
不得不說,這些人聯盟之後,仗著人多示眾,底氣也足了不少,在不斷的朝著冷星叫囂之時,還不忘向著另外的幾人挑釁,似乎已經擁有了和他們相抗的本錢。
這一眾人的舉動,血厲的不屑一顧,白無常臉色更冷,疤狼捲了捲舌頭,金剛的則上手臂之上的肌肉又隆起了一些。
幾人的反應不一,但唯一相同的卻是,幾人眼神之中都是不屑和厭惡之色,一副羞於與之為伍的模樣。
那些人的反應自然在冷星的意料之中,冷星搖了搖頭,而後將視線轉向疤狼等人,淡淡道:“不知道幾位,又有何說法?”
“殺你,有意思,所以來了。”白無常陰測測的說道,說話間,臉上的蒼白之色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