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樣,才稱得上美女啊。
大美女身邊還跟了兩個小道童,果然有仙家氣派。
杜隨和英招還沒開口,大美女就微微一笑,輕啟丹唇,對著英招微微欠身說:“英招道友多年未見了。”
英招爽然一笑:“秦道友,有三百多年沒見了,一向可好。”
這個姓秦的大美女笑而不答,反問道:“不知道友今日前來有何指教?”
英招指著杜隨說:“我是陪這位……杜小姐來的。”他很聰明地沒說金夫人。
姓秦的美女看著杜隨露出驚喜的神色:“原來是杜師妹,怎麼來了?”
杜隨怎麼都覺得有些假,想想決定按兵不動,也笑道:“最近工作不忙,想念師父他老人家,所以來看看。”
美女“哦”了一聲:“師叔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師妹既然來了,就到山上盤衡幾日再走罷。”
杜隨見她絕口不提金墨的事情,心裡暗暗警惕,表面上卻笑著點頭說:“正合我意。”
英招見她們言笑甚歡,微微笑了笑,說:“如此我先走了。”轉身對杜隨柔聲說:“杜小姐,安全將你送到,英招告退了。”
杜隨對這隻英招很有好感,朝他微笑說:“大恩改日必當重酬。”
英招揮了揮手,扇動翅膀,不久消失在天際。
大美女上前挽著杜隨說:“愚姐還不曾自我介紹,我姓秦,單名一個蘅字。”
杜隨便大大方方叫:“秦師姐。”
秦蘅說:“上個月師叔回來一次,還曾提到師妹的事情,說算出師妹不久會來。”
杜隨甚怒,嘴上卻裝著撒嬌說:“那師父他還不等我。”
秦蘅笑道:“來日方長,杜師妹急什麼?”
杜隨心裡暗暗一凜:什麼叫來日方長,難道他們想把自己軟禁在山上?
秦蘅攜杜隨一路走上去,指點給她看沿路風光,奇花異獸,都是杜隨聞所未聞。杜隨暗自點頭,果然比普通景點強些,若是辦個峨嵋派一日遊,肯定能賺個盆滿缽滿。
轉眼間到了一個懸崖前,已是沒路了,杜隨停下腳步,暗想她肯定要祭出飛劍了。
不料秦蘅將手中花籃往空中一擲,伸手往杜隨肋下一託,兩人便一齊站到了花籃上,那兩個始終一言不發的小道童也跟著躍了上來。
那花籃地方居然還很寬敞。
四人站在花籃上緩緩升上半空,果然是有點仙家風範。
杜隨心裡忍不住有點羨慕,自己雖然也騎過血聖獸,剛剛還騎了英招,也算風光過了,到底不如人家隨手扔個花籃來得風姿卓約啊。
升到懸崖上,秦蘅收了花籃,與杜隨一起穩穩落在地上,杜隨極目望去,只見面前一片亭臺樓閣,隱在白雲之中,實非人間所能見的景象,一時瞠目結舌,愣在那裡。
秦蘅笑著拉著杜隨的手走進山門,沿路有些灑掃的道童僕役,杜隨問:“這些都是峨嵋弟子麼?”
秦蘅愣了一下,笑著搖頭道:“不是,這些是執事,不是本門弟子,本門的後輩也要專心修煉,何來時間做這些雜役?”
杜隨詫異:“難道這些是凡人?”
秦蘅搖頭:“凡人不可近此間,這些都是道行低微,性情溫和的異類,被我們收來的,抑或是我們自己用法術變化出來的。”說著朝一個掃地的道人揮了揮袖子,道人變作一截枯木,應聲倒地。
秦蘅又朝身後兩個道童說:“你們也變個原型叫杜……杜師姑瞧瞧。”這些雜役對峨嵋門人一向尊稱真人,但杜隨不是出家人,也不算峨嵋弟子,這稱呼就有些犯難。
妖怪們都是不大願意露出原型的,於修行有損,便神色遲疑。
杜隨不忍,連忙對秦蘅說:“不必麻煩了。”
秦蘅臉色微變,袖子一揮,一道光芒過去,兩個道童慘呼一聲,變成了一隻兔子,一隻松鼠。
杜隨看那松鼠用烏溜溜的小黑眼睛看著自己,極是可憐,忍不住說:“師姐,這會損他們修行……”說著把松鼠抱了起來。
秦蘅笑道:“不礙事,一會他們就自己變回來了,你放著罷。”
杜隨心裡不悅,但也知道這時不是發作的時機。
兩人進了大殿,秦蘅還是絕口不提金墨,杜隨忍不住說:“師伯師叔們都不在嗎?”
秦蘅便跟她解釋,門中現有掌門無心道人和一個師叔趙清還,一個師姑李真衣,秦蘅正是掌門無心道人的大弟子,她還有兩個師弟,一個師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