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送給你。”說著,他還把那荷包往衛楚秀的手中塞了塞:“希望秀秀今年也如同出水芙蓉,漂漂亮亮。”
衛楚秀聽了這些話,更加不好拒絕了,心中被感動所填滿,手指也無意識地收緊了。
後來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的將軍府,好像是整個人都踩在雲上,讓她飄飄然的。
而她根本就不知道,也就是在她剛剛離開沒多長時間,一個輕功極好的蒙面人,也悄悄地離開了將軍府。那並不是將軍府的人,甚至他的離開,沒有驚動任何的守衛。
沒有人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來的,又為了什麼,甚至他很快就消失了京城的街道上,無處尋得蹤跡。
只是在他輾轉許久後,將一份東西,送到了他主子的手中。
……
衛楚秀的心情一直都很好,那一袋子金芙蓉,一直都被她給好好收著,沒告訴家中的任何人。
大年初四的時候,她去見耶律真,倒是和他顯擺了。
耶律真看到那一袋子的金芙蓉,就知道這次是他落了一頭來。
他當時怎麼就沒再把大周的風俗習慣研究呢,讓容辰給搶先了。現在有容辰在前頭,就算是自己再給衛楚秀塞壓歲錢,她恐怕也不會太看重了。
等到她顯擺完,還和耶律真道:“你現在傷勢也好轉了許久,最近也不會去拜訪朝廷的人,所以我之後一段時間,就不過來了。”
耶律真點頭,表示理解:“你在軍營那邊,想必也有很多的事情要處理吧。”
衛楚秀把他當成朋友,就也沒隱瞞:“是積壓了很多的事務,你不要介意,等我一有空,就來看你。”
“好。”耶律真含笑地看著衛楚秀,沒有讓衛楚秀髮現他眼中的志在必得。
之後的幾天,衛楚秀確實沒來驛館,但是她卻去了一趟寧王府。
讓她比較詫異的是,這寧王府怎麼像是有什麼喜事似的,裡面有院子還敲敲打打的。
等被銀杏領進去後,她才知道,原來是元錦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