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她的營帳中一整夜呢,就什麼都沒發生?
當然,給卓瑪幾個膽子,她也是不敢問的。
此刻她只是等著小心地問衛楚秀:“主子,您的武功真好,什麼時候,可以指導奴婢一下麼?”
隊伍中只有她們兩個姑娘,而且卓瑪因為昨天那場馬賊刺殺,已經對衛楚秀改觀許多,甚至在衛楚秀面前,她也不再冰冷了。
衛楚秀和卓瑪也沒什麼什麼舊仇,而且卓瑪對自己是真心還是假意,她分得清楚。
這個姑娘,明明對耶律真也有心思,可是卻坦蕩得很,從來都不會走什麼歪門邪道。
耶律真交代她的事情,她都會盡職盡責地辦到,哪怕要面對自己這個情敵。
她喜歡自己,就是真的喜歡,討厭自己,就不會給自己什麼好臉色。
有的時候,衛楚秀真的很討厭耶律真這種運籌帷幄的心機。他明知道,自己喜歡和單純的姑娘一起相處,所以就派卓瑪過來。
此刻面對卓瑪的詢問,衛楚秀答應得也很利落:“沒問題,不過你要是想先學射箭,必須要先學會自己制箭。”
卓瑪聽到這麼一說,倒是覺得很新奇的,還和衛楚秀討論起來了。
耶律真在馬車裡面,因為聽力很好,加上外面只有她們兩個在說話,他就一直側耳傾聽著。
衛楚秀說出的很多東西,他之前都沒接觸過,還覺得挺有趣的,也難怪卓瑪會一陣陣驚呼了。
……
兩方兵馬全部都在朝邊境線趕去,不過容辰他們的軍隊,比耶律真要快,當天晚上,他們就已經在蕪寧城駐紮了。
他是主將,擔子重,停軍後,也沒歇歇,就開始帶著人巡查營帳。
這麼多兵馬,若是出現什麼病症,會影響之後的戰局。
說來在巡查的時候,劉昔還對他說:“殿下,咱們這次在中途借兵,可真是順利啊。”
容辰手中有皇上派來的兵馬,還有他自己的容家軍,不過容家軍沒在隊伍中,他們神出鬼沒的,連手下的副將,都不知道容家軍的具體數量是有多少。
而容辰見兵馬太少,在半路的時候,就打劫了一個總兵,甚至還威脅他,沒開戰之前,不許把這件事說出去。
那總兵也不含糊,把兵馬都借給容辰,他自己還混在隊伍中,跟著容辰來了西北。
畢竟……瞞著皇上把兵馬交出去,他就算是逃到天邊,皇上都能抓住他。
跟著容辰就不一樣了,皇上總不能到到他的軍營中抓人。
容辰聽了親衛的話,還笑了笑:“咱們這是撿了寧王的便宜。”
誰不知道,他在西海借兵,把那總兵差點沒逼瘋,自己和慕澤的手腕相當,他開了口,誰也不敢拒絕。
巡查了一圈兒後,容辰回到營帳,就見到自己的案頭上擺著幾封書信。
他沒在意,以為是京城中寄來的,因為太多的事務要處理,所以他把那幾封信,都放在了案頭最下面,都沒拆封。
而衛楚秀給他寫的那封信,也混跡在其中,只不過信封太不起眼兒了,他竟然沒看到。
容辰的兵馬休養了兩日,他和副將就討論了兩日這戰該怎麼打。其實這一路上,他們都有了初步的計劃
等到蕪寧城之後,卻發現實際情況比他們想的要棘手多了。他還派人去打聽了一番,說是在邊境線上,並沒有看到耶律真。
這個男人不可能不來,那他到底是在賣什麼關子?
第四日的時候,容辰率領大軍,開始第一次攻城。他心中有多迫切想見到秀秀,實際上,他打仗就有多穩妥。
因為他必須提醒自己,他只有一次機會,輸了的話,就會徹底失去秀秀。
他承受不住這種結果。
這次攻城,容辰並沒有到最前線去,本來就是探聽對方的虛實,耶律真也沒出現。
不過耶律真已經帶著衛楚秀趕到了邊境線上,就是舟車勞頓,他的傷口裂開過好幾次。
若是小姑娘,恐怕早就熬不住了,耶律真一個大男人,當然以戰事為重,所以卓瑪勸他休息,他也沒聽過。
這一路上,卓瑪都是和衛楚秀睡在一起的,到了邊境線後,卓瑪也和衛楚秀一個帳篷。
晚上衛楚秀剛從議事營帳回來,卓瑪給她打了洗腳水,猶豫了一下,還是給衛楚秀跪下了。
三日來,衛楚秀覺得自己和卓瑪相處得還是很好的,不懂她為何這麼做。
“你有話起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