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杏差點沒把他給踹下去!這種話他都能說出來!
但是風葉白保證,他說的都是最真實的想法,剛剛有那麼一瞬間,他真的以為自己要被夾斷了。
一動不動許久,又是哄,又是親,又是撫摸的,銀杏才漸漸緩和了一些。
他開始動作,還是溫柔得要命,一點點力氣都不敢用,也不敢進的太深,但就算是這樣,銀杏還是一聲聲地念著疼。
許久許久後,她才察覺到了一點奇怪的感覺,形容不上來,但總歸是不疼了,好像身體還有些下意識地迎合風葉白。
她甚至還能抽|出精神問風葉白:“男人第一次不都是很快的麼?你怎就……”
有那麼一刻,她以為自己要死在床上了。
風葉白悶哼一聲,動了兩下,聽著她悅耳的呻|吟聲:“那我今天就給你看看特例。”
雖然是這樣說,看到銀杏有點害怕的眼神,他還是笑了出來。
他們還有很長的時間,新婚第一天晚上,他也不能禽獸過頭了。
於是他重重地挺弄一段時間,才釋放了自己。
院子外面有他安排的人,聽到他的命令,給他們送來了熱水。
風葉白抱著銀杏去水中清洗,她還在餘韻中沒有恢復過來,眼睛都不想睜開,更不用說抬手了。
只是從他釋放開始,她的呼吸就還是亂的,身子也一抽一抽,他不知道是太舒服,還是刺激太過了
抱她在浴桶中,一下下地給她順著脊背,清理著溫潤的那裡。
這麼簡單的動作,卻讓他的身體有了反應。
銀杏還沒睡著呢,感覺腿上有什麼硬硬的東西頂著,她有點害怕地問:“你今晚不會……”
“不會了,讓你好好休息。”清理好,風葉白抱著她回到床上,為了防止萬一,還給她塗了一點藥。
銀杏已經很睏倦了,窩在風葉白的懷中睡著了。
風葉白抱著她,蹭了蹭,也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銀杏醒來的竟然還挺早的,原因也是她常年伺候人慣了,不是個慵懶享受的命兒。
但是醒來歸醒來,她腰痠得厲害,是起不來床的。
再看風葉白,還躺在她身邊睡著。
昨天晚上她睡得不怎麼安穩,估計是不習慣有人抱著她,於是風葉白就鬆手了。
此刻她正在床裡側,都快貼到牆上。
側身看著他,睫毛可真纖長,像是兩把小扇子。
銀杏伸手比量了一下,又仔仔細細地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兒,也不知道他是有什麼駐顏良方,臉上一點瑕疵都沒有,面板看著比自己的還要好,真是讓她嫉妒。
躺了許久,銀杏想去解手,就慢慢地爬了起來。
風葉白感受到,也睜開了眼睛,順手抱住了她。
銀杏拍拍他後背:“我要去解手……你先放開我……”
風葉白清醒了許多:“需要我揹你去麼?”
銀杏搖搖頭:“不用,我能走。”
解手的房間就在隔壁,屋裡很溫暖,銀杏披了兩件衣裳就過去了。
可是等解手完,她給自己清理的時候,忽然發現了血跡。銀杏的臉刷得就白了,叫了一聲:“風葉白……”
他本來在床上,還回想著昨天晚上的美好,銀杏的話,讓他一點瞌睡都沒有了,猛地就從床上跑了下去。
“怎麼了?”他推開門,朝著銀杏看去。
她的衣襬垂下,他是看不到什麼的,但是臉色怎麼如此蒼白?
風葉白下意識就要來給銀杏診脈,如果她生病了,他要馬上為她醫治。
銀杏只是問道:“我昨天晚上……流血了麼……”
風葉白搖搖頭:“沒有。”
銀杏歪著腦袋,那不正常吧?她是第一次啊。
風葉白給她解釋:“你別急,我是大夫,知道有些女子在成長的過程中,那兒會自己脫落,我以為你是第二種情況。”
原來沒懷疑過她的貞操,銀杏稍微放心些。
“那是不是你昨天晚上太用力了,我今天怎麼一直流血,擦也擦不乾淨?”銀杏是真的慌了,她家中又沒什麼長輩,就算是有,她也不好意思問這種事情啊。
現在明顯不是她來葵水的時間,卻在流血,會不會死啊?
早知道,昨天疼的那麼厲害,就應該讓他出去的……嗚嗚嗚……
風葉白急壞了,走過去,把銀杏攔腰抱起來:“我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