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這樣的開頭意味著後面將會有無窮無盡的話題要被他順嘴說出。其實這也是一門語言藝術,為什麼這麼說呢?各位想想,兩點代表的是什麼?兩點代表的是一條線,就是所謂的兩點一線麼,兩點確實不錯,可這兩點扯得有多遠,這條線扯得有多長,那全在領導們的個人意志了。
我擦了一把冷汗說道:“這樣吧,你們之前提得問題我也聽了三遍了,你們也就別再一次次的重複,我乾脆直接抖出來算了……”
“這……那好吧,你記性真好。”說罷,她笑著朝我伸出大拇指,隨之又換做請的手勢。
記效能不好了,都問了三遍了……
我嘆口氣,不緊不慢的說道:“我今年……這麼說吧,我是十八年前出生的,身高麼……差二十公分不到兩米,體重比東東少三點五公斤,單身並且沒有女朋友,我喜歡的型別是那種……小澤瑪利亞那樣的,我喜歡吃我家小區門口賣的涼皮,不喜歡吃我家小區對面的餃子……”
我就像是在寫回憶錄一般,把我所有能想到的,他們之前提問過的問題答案一一做出瞭解釋。關於修真方面的問題,我選擇跟西西一樣的解釋——異能,我是一個異能者,這樣他們比較容易接受。
“差不多就這些吧?”我在喝了兩杯子水之後,總算把能想到的都說了出來。
一個戴著眼鏡的青年高舉右手,笑著說道:“我想補充一個問題!”
“講吧。”從我的額頭,悄然無聲的流下了一滴冷汗,直覺告訴我,這傢伙不懷好意!
眼鏡男扶了一下眼鏡說道:“你穿多大號鞋呢?”
又是一陣冷汗,我也就納悶了,他怎麼想到問這個了?難道他患有傳說中的戀足癖?可我是男的啊?哦,對了,應該是同性戀足癖,這麼解釋就通順了……呸呸,不對不對,我又不是同性戀……我理了一下思緒,不緊不慢的問道:“這個問題很重要嗎?”
眼鏡男兩手一攤回道:“相當重要。”
“四三。”
眼鏡男思索了一下搖頭說道:“不應該啊……”
“你到底想要問什麼?”我實在猜不透這些無聊人的想法了。
眼鏡男託了一下眼鏡嚴肅的說道:“之前網上傳出關於你用鞋燻倒一群美女的事,不知是真是假?”
現在我能確定他不是戀足癖了,應該是某個被我燻倒過的美女的擁護者。在被我燻倒過的人裡,擁護者最多的估計就是那些女性異能者了,再看這小子一副YD的樣子,沒準就是那個名字叫婷婷的女異能者的粉絲呢。
“你問這個幹什麼?”這事雖然不是什麼大事,但說出來確實不怎麼好聽,畢竟這行為不是特別光彩,但怎麼說當時咱也是為了不傷害她們,所以才選擇了這個下下策。
“其實……”眼鏡男又習慣性的託了一下眼鏡,“其實是這樣,我是科研室的員工,在分析了幾次燻倒一個成年人的可能性之後,我們實在無法得出一個無懈可擊的結論,所以……”
“所以你才想讓我解釋一下?”我這個汗啊,說他是戀足癖我還能接受,說他是婷婷的擁護者我也信,哪怕說他是旺仔小饅頭咪咪的擁護者我也信,可我就是無法接受他是一個科學家,雖然外貌有幾分形似,但你見過科學家研究別人腳丫子怎麼燻倒人的麼?
眼鏡男微笑著點點頭說:“沒準會研究出新型的化學武器!”
我一陣哆嗦,顫抖著說道:“從今天起,你一年內別洗腳,別換襪子,別脫鞋,沒事穿著鞋用鹽水泡泡腳,最好加些鹼面……今天實在不方便脫給你看了,改天我可以把這雙鞋送給你。”我隨手指了指幾萬人的觀眾席。
眼鏡男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原來如此……”
為了不讓他們再問出這樣的無厘頭的問題,我朝陳清使了個眼色,他也非常配合的站了出來,洋溢著白痴般的笑臉說道:“這一環節就先暫告一段落,接下來我要跟大家宣佈一件振奮人心的事。”
此話一出,頓時引起一片議論聲,陳清等到議論聲逐漸降下來時才接著說道:“前兩天,咱們烏托邦的一名工作人員,編寫了一段程式,破壞了培訓中心的防禦系統,並破壞了他們的衛星導航系統,最後導致培訓中心七艘飛船相撞……”
話還沒說完,立即響起一片熱烈的掌聲,甚至有人吹起了流氓哨。這確實是振奮人心的一件事,不管他們的損失有多重,關鍵是這氣勢,而且這也是有史以來(一年多歷史)烏托邦的第一次主動反擊,也是我們向他們發起人民戰爭的第一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