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的方式向我傳話的那種感覺,而這次我可以肯定,這是地藏王在用類似於千里傳音的方式和我交流。
地藏王恨鐵不成鋼的說道:“說了那麼多,你怎麼就理解不了呢?”
我苦笑著回了一句話,可在外人看來,我倒像是自言自語:“你也知道,咱是野路子出身,沒人指導過,能混到這一步已經算是很牛X了……”
破全見我自言自語的犯神經,嘲笑道:“累傻了你?”
我沒搭理破全,而是專心的聆聽著地藏王的教誨——我知道,地藏王既然使用了這種方法給我傳話,那肯定是有高階別技能要傳授與我,再跟他掙一時的口舌之快,就顯得有些白痴了。
地藏王又說道:“什麼野路子不野路子的,道即是道,道即是根源,即使你走的是一條羊腸小道,終點依舊是道!”
“道可道非常道,天道、人道、妖道、鬼道統統是道!”地藏王沒給我搭腔的機會,緊接著說道,“道生一,即生萬物,而萬物終將歸於道,那道又是什麼?是天?是地?是人?是妖?統統都是!”
地藏王就像一個老師在耐心的教導自己的學生似的,不耐其煩的跟我講解著道的含義,從踏上修真的“小道”開始一直講到了得道成仙的“大道”,從六道輪迴中蘊含的天之大道又說到了為人處事這種世間小道……
“可道畢竟是道,我雖然在一直追求著道,可也只能透過對天地間的感悟而循序漸進,卻不能一步登天不是?”我很難理解他所說的那些個“大道理”,畢竟我只是一個人間道的小小修真者,除了對人間道天地間的自然氣息去感悟之外,對其他的東西都是一竅不通,又從何理解更廣闊的“大道”呢?
地藏王接著說道:“大道是道,小道也是道,道生萬物並不取決於它是大道還是小道,大道有大道的道理,小道有小道的規律,任何事情都是由小到大的去感悟去理解的,不同的只是你個人對道的理解罷了!”
“好像是這麼個意思……”我聽了他的話後不禁有些失神,竟然忘記了現在我正跟破全“躲貓貓”呢,結果一不小心就被破全用那根黑棍兒戳到了胸口,一口鮮血頓時湧出,衝著破全就是一頓猛噴。
“噗啊……”破全被糊了一臉血沫子,狼狽的抹了一把臉急忙後退了幾步,大罵道:“你真他媽會噴!”
我又吐了兩口血沫子,接著纏住破全,想利用不多的時間來繼續聆聽地藏王的教誨,其實我並不知道地藏王這麼做是為了什麼,相對於這種很令人費解的話題,還不如教我幾招實實在在的招數來得痛快呢,至少我可以照著做出來,而不是開動了腦筋去思考。
我趁著地藏王打磕絆的時候急忙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來點直接的可以嗎?我很難理解你所說的話!”
地藏王嘆口氣說道:“想要解決眼前的問題並不難,難的是解決你自身的問題,倘若你能夠自己悟透了大道的含義,那麼不僅眼前的問題能夠解決,你成仙的夢想也不會遙遠!”
“說的容易……”我剛抱怨了一句,地藏王便不再給我機會,接著嘟囔起來。
什麼道可道非常道這一類的詞兒我也明白,我手中的那本修真秘籍中也記載著這些難懂的東西,雖然今生靠著種種機遇突破到了合體期,但咱上輩子也是踏踏實實走過來的,所以境界上並不至於太差,但沒有到達過大乘境界的我,始終差了那麼一步。
其實也就那麼一層窗戶紙,只要捅破了便豁然開朗,但這層窗戶紙卻往往需要我們修真者利用近百年的時光去領悟去融化,這百年的時間又豈是地藏王幾句話能夠說的明白的?
可佛畢竟是佛,雖然地藏王沒有選擇成佛,但其境界卻已遠超仙人,我這修真者難以理解的事情對於他來說就是小兒科,所以地藏王越講越亂,到最後差點把馬克思主義哲學都叨叨出來。
他著急,我更著急不是?我不禁嘟囔了一句:“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再說會就到唯物主義調調上了!”
“唯物主義?什麼東東?”地藏王連“東東”這麼時髦的詞兒都會,竟然不知道“唯物主義”什麼意思,真對不起一旁愣喇叭嘰的東東……
“唯物主義就是……”我對唯物主義的瞭解也是轉世後在一些書中見過,要讓我具體的解釋還真說不清,索性糊弄道:“這是地球人的說法,就是說世間萬物皆是本應存在的,它並不因為個人的意願而改變!”
“哦?”地藏王聽了一愣,繼而哈哈大笑起來,道:“唯物主義?世間萬物豈是他們那些個凡人所能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