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的工作,但是無權獲得任何費用,如果有費用可得的話。”
“說得對。”
“你還有別的什麼想談嗎?”他對著話筒說。
“我什麼時候開始上班?”
“現在。我想今天晚上就把這個案子的檔案過一遍,如果你有時間的話。”
“成。”
“還有什麼嗎?”
我支支吾吾地說:“不久前我提出了破產申請。這件事一下子也說不清。”
“徹底破產?根據第7章還是13章?”
“第7章。”
“那就不會對你領取的工薪支票有任何影響。還有一件事,你準備資格考試,得用你自己的業餘時間。好嗎?”
“好。”
他關掉了錄音電話,又要給我一個蛋卷,被我婉言謝絕。我跟在他身後走下一段螺旋形的樓梯,來到一個小資料室。
“在這兒很容易迷路。”他說。
“簡直令人難以置信。”我說,對這迷宮般的房間和走道讚歎不已。
我們在一張桌邊坐下,把布萊克卷宗在面前攤開。我的檔案組織得井井有序,這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他要某一份檔案,我伸手就取給了他。他想知道日期和姓名,我早已背得滾瓜爛熟。我把每一檔案都複製了兩份,一份交給他,一份留給我自己。
我已經萬事俱備,只差一份布萊克簽字的法律事務代理合同。他對這一切似乎頗為驚訝,我向他解釋了取得這個案子代理權的過程。
我們需要把合同搞到手,他不止一次地反覆說。
我在10點以後離開了事務所。驅車穿過市區時,我從後視鏡中看見自己正春風滿面。明早起來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布克,告訴他這個好訊息。然後去買一束鮮花送給馬德琳·史金納,向她表達我的謝意。
這個職務可以說很低階,但是此後我的地位只會上升。只要給我一年的時間,我掙的錢就會超過莎拉·普蘭克莫爾、S.託德、N.伊麗莎白、F.富蘭克林以及在過去一個月中我想千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