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得不可開交,但布克已經打來過電話,和他的秘書打過招呼,所以事情很順利。我交給法官一沓檔案,用5分鐘扼要介紹了案情,最後請他照顧照顧,批准交納一筆數額較小的保釋金,因為這筆錢將由本律師交付。香克爾決定保釋金為1 美元。我們表示感謝,隨即轉身告辭。
30分鐘以後,我們全都來到了監獄。我知道布齊在腋下槍套裡隨時都插著一支手槍,而且我猜那位保證人雷克也不是赤手空拳。我們有備無患,不怕出現任何意外。
我給雷克開了一張500美元的支票作為保證金,然後在所有的檔案上籤上字。假如對她的指控不撤消,假如她在任何一個開庭的日子不出庭受審,那麼雷克可以有兩種選擇:或者支付剩餘的9500美元保釋金,或者抓著她把她押回監獄。我已經說服了他,指控一定會撤消。
對她的一道道審查似乎沒完沒了。過了不知多久,我們終於看見她迎著我們走來,手銬已經除去,臉上只有微笑。我們迅速護送她上我的汽車。我已經吩咐布齊和戴克跟在我的車後走幾個街區,以確保萬無一失。
我把那些死亡威脅告訴了凱莉。我們估計發出這些威脅的大概是他那些瘋狂的親屬和一起工作的鄉巴佬。我們飛速駛離市區向庇護所開去,兩人都很少開口。我不想談昨夜發生的事,她也還沒有為進行這樣的討論做好心理準備。
星期二下午5時,大利公司的律師們在克利夫蘭聯邦法院提出申訴,要求根據破產法案對公司進行保護。彼得·科沙給我的事務所打來電話時,我正在幫助凱莉躲藏,戴克接了那個電話。等我在幾分鐘後回到辦公室,戴克一臉死白。
我們坐在我的辦公室裡,腳擱在寫字檯上,半天沒有開腔。一片寂靜。沒有人聲。沒有電話。甚至樓下外面街道上也沒有來往車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