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筆鋪掌櫃的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就是看雞哥不爽。現在雞哥手持士子令,他依舊好像不怎麼上心似的,處處和雞哥針鋒相對。
我日...這他孃的無賴!靠啊,老子想一巴掌把他的腦袋拍爆!
“我不管,既然你出了口,我便按照約定取物。哼,要想如何,隨你便!”
著,雞哥便徑直走向筆架子,一把把『毛』筆被他捲了起來,將獸皮衣攤開,包在裡面。
“你...你強搶?!”掌櫃的頓時一怒,上前便要推搡雞哥。可是,雞哥的身手和一流高手也相差不遠,怎麼是這掌櫃的能推得動的?
掌櫃的大怒,指著雞哥大罵,“你這個賤民,光天化日之下敢強搶?!我。。。你等著,我這就去將軍府報告!”
掌櫃的一溜煙的跑了,雞哥嘿嘿一笑,繼續自己的動作。紙筆包了一大摞,硯臺十餘塊都被收進了自己的儲物袋,另外在裡間一些的書架上,雞哥也大肆洗劫了一番。
獸皮衣本來就大,裡面包裹著的東西又厚厚一沓,雞哥將袖子綁起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自己則坐在椅子上靜心等待商鋪掌櫃。
商鋪掌櫃一溜急速奔跑,來到將軍府門口,哭喊地對著那些侍衛叫道,“諸位大人,諸位大人,我店裡來了個賤民,他。。。他偷了一個士子令,在我店裡強搶筆墨紙硯呢!”
“什麼?!”領頭侍衛大驚,轉而對身後的手下道,“留下兩個人,其餘人跟我走!”
“是!”五個侍衛緊隨其後,跟在掌櫃的向商鋪跑去。
不一會兒,七人進入紙筆商鋪,掌櫃的有了底氣,上前指著雞哥大聲怒喝,“賤民,居然還敢停留?”
朝周圍看了一圈,只見自己店裡的東西被拿了大半,更是怒不可揭,“你...你好大的膽子!”
雞哥呵呵一笑,將手裡計程車子令往前一送,“喂,你可看好了,我這士子令可不是假的!你侮辱我的時候過,只要我能取得士子令,店裡的東西任我挑選。怎麼,你忘記了?”
“哼,你這士子令是偷來的,要麼就是假的!”掌櫃的看都沒看,將那士子令狠狠摔在地上,用力地踩了兩腳。
可是,見雞哥臉『色』陰沉下來,掌櫃的心裡一咯噔,連忙轉身拉了拉身後的侍衛,“大人,就是他,就是這個賤民,你們快點把他抓起來,抓起來!”
誰知,無論他怎麼叫喚,那六個侍衛連動都沒動一下,只不過臉『色』也是非常的難看。
雞哥微微嘆了一口氣,將地上碎裂開計程車子令一片片地撿了起來,苦笑地看著那幾個侍衛,“呵呵,護衛大哥,你我才剛剛補考計程車子令,就被這廝給幾腳踩爛了。雖然只是一千兩,不是什麼大錢,可是...唉!”
那六個護衛對視一眼,立馬將掌櫃的給壓了起來。
“你們...你們幹什麼!”
“我呸,他媽的你就是找死!”話音未落,在領頭侍衛的帶領下,碩大的拳頭一個個狠狠地落在了掌櫃的身上。
“唉喲...唉喲...你們打錯人了...這個賤民才是賊啊。。。”
“你還敢汙衊好人?!”六名將軍府護衛怒聲喝道,力道再加三分!
雞哥連忙上前拉住,“護衛大哥,護衛大哥,莫要再打了。我這補辦士子令,還需此人在場啊!”
侍衛們一愣,也收手而立。
掌櫃的運氣好,被打了十幾下,只是肉痛,並沒有傷筋動骨。他顫顫悠悠爬了起來,滿頭的霧水,“為...為何要幫這個賤民?!”
“啪!”的一聲大響,領頭侍衛一巴掌扇在掌櫃的臉上,“你這蟊商,這位公子是我們引進將軍府,由莊老夫子親自住持,考取計程車子令。你口口聲聲賤民,我看你才是賤民!”
掌櫃的一下子傻『逼』了,看了一眼雞哥,只見他雙眼微眯,滿臉都是冷笑。頓時,他才發現,自己是了對方下的套子。
“走,跟我們去將軍府!哼,我看你這店也別想開了!”
眾人押著傻『逼』掌櫃往將軍府去了。雞哥將獸皮衣做成的包裹一抱,背在身上,趁著護衛們不注意,轉個彎兒便閃到其他街道去了。
來到和陳臺村鄉人約定好的地方。這是一間偏僻的院子,雞哥上前,輕輕地敲了敲。
很快,便有人來開門。
“是先生!”來人大喜,連忙將雞哥請了進去,自己則是興沖沖地跑到院子,大聲叫道,“先生回來了,先生回來了!”
“嘩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