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喝咖啡嗎?那恐怕——不行。”儘管他在笑著,但那冰藍色的眼眸裡卻是冰冷如霜。親王大人完美的詮釋了笑裡藏刀這個成語的準確含義。
青年的臉微微一紅,“抱歉,我不知道那是你的……”
“撒那特思,他沒有惡意的。”她急忙幫著青年解釋了一句,生怕親王大人喝錯醋手下沒個輕重。
“他要是有惡意,還能活著站在我面前嗎?”撒那特思用只有她能聽見的聲音說了一句,又挑起眉梢瞥向那個青年,“怎麼?還有什麼話想對我的女人說嗎?”
青年只看到那冰藍色眼中的寒光一閃,不由被一股殺氣逼得倒退兩步,忙不迭道,“不好意思,打擾了。”說完就趕緊匆匆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才離開這麼點時間就有狂蜂亂蝶來騷擾你了。”撒那特思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滿,“真是不讓人省心。”
“人家有沒有惡意,也只是想多瞭解些中國的文化吧。”她半眯起了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對了,撒那特思大人,你怎麼這麼快回來了?從這裡走到城堡下好像起碼要半個小時吧?”
“因為我走了幾步就想起來一件事。”他不慌不忙地答道。
“哦?什麼事?”她好整以暇地笑著,等待他的下文。
“你之前腫了散魂鈴,要想恢復全部的功力,恐怕還要等上很長一段時間。你說,我怎麼能讓你單獨在這裡待上半個小時呢?”他振振有詞地說道,“看到了吧,幸虧我折返及時,不然你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她的嘴角抽動了一下,“撒那特思,這算是藉口嗎?”就算是她的功力還沒有恢復,好像也沒那麼不中用吧?
“可是你說話不算數哦。”她的目光落在了他手上的那罐可樂上。不用說,這個傢伙又使魔法了。
“這個的確是我不好。”他倒是很爽快地承認了,“那不如你懲罰我好了。”
“懲罰?”她一下子來了興趣,腦袋裡立即迅速轉動起來。哈,該用什麼方法來小小報復一下這個老妖怪呢?
“對了小隱,你知道這個漁夫堡還有個別名嗎?”他忽然又問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迷離的神情在月色下看起來曖昧不清,“因為這裡的景緻太過浪漫迷人,很多年輕人都會在這裡獻出自己的初吻,所以漁夫堡也被稱為初吻聖地。”
“那……又怎麼樣?”她還沒從豐富的想象中回過神來。
“作為應景的懲罰,我就讓你親一下好了。”
“撒那特思,這算哪門子的懲罰啊!”她有點惱了。這個傢伙居然把她的親吻說成是懲罰,這是什麼鬼邏輯嘛。
“那麼,換成我親你一下?”他揶揄的笑著。
雖然很想用犀利的語言反擊,但是她已經什麼也說不出來……他那霸道又不失溫柔的吻猛的封住了她的唇,像是在玩著某種挑逗意味的遊戲,他的舌尖碰觸著她的唇,若即若離地遊走在唇瓣上,在她忍不住唇齒微張的瞬間,他才更深地侵入了進去……
白色薔薇的清香撲面而來,猶如潮水般將她所有的意志捲走,只剩下全心全意的唇齒糾纏。到底,自己是愛著這個男人的啊。她意亂情迷的想著,伸出手環上他的腰。
咖啡座那裡正在放著Shayne Ward的歌曲,那深情的聲音在夜色中聽起來格外動人。
it feels like nobody ever knew me until you knew me;
feels like nobody ever loved me until you loved me;
feels like nobody ever touched me until you touched me;
baby;nobody;nobody;
until you……
那感覺就像在認識你之前沒人懂我;
感覺就像在你愛上我之前沒有人愛我;
感覺就像在你打動我之前沒有人打動過我;
寶貝,沒有人,沒有人,
直到有你……
“小隱,除了你沒有人……”他喃喃低語著,綿密的細吻輕輕落在了她的脖頸間。郵箱是確認重複了一遍,“沒有人。”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頓,整個世界都陷入了無聲的寧靜之中。
只有他和她,溫柔的親吻著彼此。
明明就在同一屋簷下,彼此卻好像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