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珠我已經給葉幕看過了,不過他什麼也沒說,只是看了看就叫還給了我。”
“那東西呢?”阿布臉色微變,語氣明顯急促起來。
楊瑞將那顆白珍珠交給他時,無意中發現他的眼眸裡飛快掠過了一絲亮光。
“阿布,這顆珍珠很重要嗎?”她實在是有些好奇這顆珍珠裡到底藏了什麼秘密?為什麼兩個人看起來都古里古怪神神秘秘的。
他並沒有回答,而是將目光落在了楊瑞身上的某一處。一瞬間他的眼神變得溫柔起來,唇邊的笑意也斂去了惆悵,多了些明媚。
“這耳環很適合你,姬瑪妮。”他的聲音裡纏繞著幾分曖昧低柔。
楊瑞伸手摸了摸那耳環,回了句謝謝。
像是為了沒話找話,她也隨意問了一句,“阿布,再過幾天就是你的生日了吧?”
阿布笑眯眯地凝視著她,“怎麼這麼關心我的生日?是不是想送什麼愛的禮物?”
她眨了眨眼,“我只是提醒你別忘了信物哦。”
“只是這樣而已?”阿布顯得很失望,撇了撇嘴,“這可不是一個稱職的女朋友。我可以隨時換人的哦,要知道候補人員可是從這裡一直排到了埃及開羅,不,可能已經排到了中國北京……”
楊瑞格格笑出了聲,“那看來我這個第1000任女朋友很快可以卸任了。”
他看著她,卻沒有笑。
空氣似乎靜止下來,隱隱綽綽浮動著一股奇異的香氣,就像是某種神秘的氣息正在散發。這些香味都是來自花瓶裡那些絨球狀的金黃色花朵,隨著夜風的吹拂緩緩漾開……
“阿布你還真是喜歡這些金合歡。”察覺到氣氛有些變化,她立刻不著痕跡地轉移了話題。
阿布緩緩轉頭望向了那些金合歡,似笑非笑地揚起了嘴角。那一瞬間,他的身上彷彿散發著一種如輕煙迷霧般沒有方向,沒有目的的寂寥感。
“那麼等我死了以後,姬瑪妮就送這種花為我送行好了。”
楊瑞頓時愣在了那裡,她先是以為自己聽錯了,隨即又樂不可支地笑了起來,“阿布你可真會開玩笑,吸血鬼都有永恆的生命,我看我是沒機會送金合歡給你了。”
阿布微微一怔,像是察覺到自己的話的確可笑,也跟著楊瑞笑了起來。笑了一會兒,他順手拿起了電視機的遙控器,胡亂摁到了一個衛星頻道。
楊瑞瞥了一眼牆上的掛鐘,已經十二點了哦。阿布他今晚打算待到幾點?不知是不是自己太過敏感,她總覺得阿布的表現有點怪怪的。
難道這也和那顆白珍珠有關?
電視裡的懷舊金曲節目正在放著法國歌手Jane Birkin的 L'aquoiboniste,她那平靜的歌聲中似乎帶著一種淡淡的憂傷。
C'est un aquoiboniste 這是個沒用的男人
Un faiseur de plaisantristes 一個會耍寶搞笑的人
Qui dit toujours à quoi bon 常會說有什麼用呢
A quoi bon 有什麼用呢
Un aquoiboniste 這個沒用的男人
Un dr?l' de je m'enfoutiste 是個我不放在眼裡的怪傢伙
Qui dit à tort à raison 他就是會說些無聊的廢話
A quoi bon 有什麼用呢?
“啪!”阿布忽然關掉了電視,臉上露出了自嘲的笑容,“怎麼感覺好像是在說我呢?真是一首令人不愉快的歌。”
“阿布……”楊瑞神色複雜地看了他一眼,又彎了彎嘴角,“怎麼會呢?寧可違背誡條也要信守諾言的阿布,絕對不是個沒用的人。”
阿布略帶感動地看了看她,眼神漸漸變得迷濛起來,“只可惜,在哥哥眼裡,我永遠都是個沒用的人,以前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
“阿布,你的前世究竟是……什麼時代?”楊瑞早就想解開這個疑問了。
“我的前世是個完全失敗的人生,不提也罷。我的國家,我的臣民,我的一切,都葬送在我自己的手裡。如果不是哥哥將我變成了血族,我也早在那個時候死了。”他的笑容顯得有些牽強。
“阿布,原來你之前是位國王?”楊瑞吃了一驚,真看不出這位大少爺的前世還這麼顯赫。
“是,那時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