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躺著,別起來。”
拿了幾個引枕放在白蝶腰後,正好可以讓她靠著。又給她掖了掖被角,說:“怎麼樣,好受多了嗎?”
白蝶抬眼看著距她只有兩指長的司馬霆,俊美不凡,威儀天生。狹長的風眸沉沉如水,饒是她也看不透。
這就夠了。白蝶咬牙告訴自己。她瞭解司馬霆這個人,他讓她留在他身邊,只要她不犯錯,就不可能趕走她。
“嚐嚐吧。”一隻銀湯匙遞到白蝶嘴邊。
白蝶就著吃了一口,酸酸甜甜,正好就她胸口的那股噁心胸悶給壓了下去。
“如何?”
白蝶笑笑,接過司馬霆手中的小碗,裡面是紅色的醬汁澆在剝開皮的晶瑩綠色葡萄上,簡單是簡單,貴在心意。“很好,噁心已經下去了不少。臣妾……”
想是知道了白蝶接下來要說的話,司馬霆擺了擺手,說:“這可不是朕弄的,是白彩要給你送來正好朕碰上了,反正順道,就給捎來了。朕問過太醫,捎涼微寒,你可以少用些來壓壓噁心。”
白蝶笑笑:“哥哥真是有心了。”
司馬霆說:“他人不錯,就某些方面來看。你之前跟他交集也不多,想來也是不清楚吧。”
白蝶點頭,道:“嗯,哥哥之前一直是自己一人住,不過,他從沒有針對像臣妾一樣的庶子庶女。”
司馬霆單手撐著頭,看著自己的妃子,說:“你跟他多學學,白彩眼界寬的很呢。”
白蝶訝異,問道:“臣妾不明白陛下何意。”
司馬霆笑道:“字面上的意思。你要是有空就請白彩給你講講那些海外風情。權當是解解悶了,朕沒工夫陪你,就讓朕大舅子陪總行吧。”
白蝶斂眸,心撲通撲通急促的跳了幾下,“這……於理不合吧?”
司馬霆嗤道:“朕的女人可別整天說那些四書五經三從四德的酸腐東西!”
白蝶趕忙笑道:“臣妾只是怕那些蜚短流長於陛下清譽有礙。”
重垣疊鎖的地方最是管不住蜚短流長。
司馬霆挑眉問:“你覺得秦始皇如何?漢文帝如何?”
白蝶不語,沉思了一會兒方道:“用聖君明君不足以形容,臣妾……”
司馬霆沉聲道:“是千古一帝。他們有錯,就說秦始皇,現在還不是有諸多儒生口誅筆伐。哼,他們懂什麼!”(未完待續。。)
157 錢越程
白彩這幾天很忙,忙著跟自己的妹妹交流感情。
以至於,都沒有空跟陳墨軒嘮嗑,為此,她很是愧疚。
陳墨軒則整天跟在忠王身邊。
忠王去疫區他就跟著去,有來刺殺忠王的,他先擋在前面。
不知道的怕是以為他對忠王忠心的緊,其實,只有他自己清楚,他是手癢了。想找個人練練手而已。正好有送上門的,不用白不用。
真武侯對陳墨軒不禁高看一眼,這年輕人有魄力有本事也夠忠心啊。
等著一問忠王,發現貌似不是那麼回事。
陳墨軒不是忠王身邊的侍衛,只是來跟著的而已。
至於跟著做什麼,為什麼跟著,真武侯就沒深想了,他只是個武人而已,沒必要為了不必要的忠王浪費腦細胞。
不過,他對陳墨軒很是看好,小夥子沉默寡言,做事也沉穩有度不邀功不輕浮。最重要的是他跟小白子是摯友啊!
嗯,在真武侯眼裡,白彩跟陳墨軒個摯友。
白彩剛給白蝶講完中世紀歐洲的故事,就見白蝶一臉迷茫。
白蝶問:“大胤朝之外真的有那片土地嗎?”
她重生之前之後都沒有聽過,更沒有見到那邊的人。
白彩笑著點頭:“那是自然的。我們將他們當做是妖魔鬼怪,他們也把外面當成是身上長著長毛的怪物。我也是聽那些近海土著們說的。
娘娘,在漢代可是有絲綢之路的,那些絲綢不僅運往西域還運往更遠的地方。大食就是其中一個。只是現在大胤與蠻族關係緊張。絲綢之路才被迫中斷而已。”
白蝶問:“他們長什麼樣?”
白彩道:“金髮碧眼。或是紅髮也有棕色眼睛的。”
司馬霆現在忙著整治江南吏治。白彩不想瞎摻和。白蝶請她來講海外趣事,她自是求之不得。
有時候,將自己摘出來是件很難的事。
從她踏進江南這片土地或許是從更早的時候開始,她身上已經打上了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