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啊,這個錢家管家的外甥了。”當下就有人說道。
“嗯,小夥子啊,你還是先躲躲吧。”有人好心提醒道。
白彩納悶,“我是男的又不是女人。”
“可是那少爺就好美色,不論男女的。”有人說。
白彩默然,男女不忌啊。
“誒。”白彩溜回錢越程身邊,拿胳膊肘子捅了他繼續,朝他眨巴眼,“你也不是個蠢的啊,怎麼會有如此蠢的家僕呢?”
錢越程哼道:“他不是我家僕,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啊。”
白彩做了個拉拉鍊的動作,“好吧,我閉嘴。”
錢越程身邊的人都被司馬霆的人給看管了起來,用司馬霆的話說就是他不允許有傷害他表哥的人存在,這些人妄圖想將錢越程往歪路上帶,簡直是十惡不赦!
是以,跟在錢越程身邊的,只有白彩。當然,跟在暗處盯梢的暗衛不算。
錢越程嫌棄在行宮裡呆的無聊,憋著氣都對白彩撒。
白彩也不是能忍的人啊。她是不會跟他起什麼讓人直接抓著把柄的正面衝突,索性帶錢越程來了茶樓。
這樣一來,誰膈應誰還不一定呢。
看著錢越程臉色難看但又堵不住悠悠眾口。白彩心裡小小的得意的哼了哼。
當然,這樣的日子在司馬霆喊停之前是不能停的。
“嘿,小二。讓你們掌櫃來一下。”白彩出手大方,隨手扔給了小二一銀錁子,當然,用的是錢越程的荷包。
茶樓掌櫃是個不高的中年人,一張圓臉看起來和藹可親的樣子。
聽有人找他,就放下手裡的活計顛顛的跑了過來。
“這是……”掌櫃的看著白彩塞給他的幾張紙,隨意瞄了眼,當即被上面的故事給吸引住了。
白彩笑眯眯的衝掌櫃的揮揮手,“誒,掌櫃的我跟你說啊……”
如此這般如此那般的講了講。聽得掌櫃的是直點頭,臉上笑容越發的和藹。
“這個故事我一天會給你寫能講五天的份的,當然……”白彩捻了捻手指,銀子是最重要的了。
掌櫃的猶豫道:“還不知道這故事能不能吸引人,公子,小的做的是小本買賣。”
白彩嘆口氣,說:“這你先拿去,要是反響好你再買我接下來的故事。”當然,到時候可是任她拿捏了。
錢越程在掌櫃的走後,微笑著問道:“你上面寫的是什麼啊?”
白彩盯著錢越程笑的妖冶的臉。他這麼笑越發的陰沉了。再好看也沒用。她皺眉說:“你不擔心?還是你料定陛下不會對你怎樣?”
錢越程反唇相譏:“不會對我怎樣?我在江南的人。他可是一個都沒有給我留下!”
白彩問:“高大志是你的人?”
錢越程眼底劃過一絲陰霾:“是錢家人推薦的。”
白彩又說:“不是你推薦的不就行了,還是這是你默許的?”
錢越程哼道:“你很感興趣嗎。”
白彩一攤手,無辜的說:“你看啊,我的人生也就這些樂滋了。”
掌櫃的動作很快。不出一個時辰,說書的臺子就搭了起來。
白彩瞅著大堂中央開出一小片地給那個憋屈的說書人講書。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的笑的很燦爛,是真心的開心的笑。
這在錢越程看來是非常的刺眼,他忍不住諷刺說:“我那表弟可不喜歡虛有其表的人。”
白彩抱著膝蓋整個人都縮在了大椅子裡,聞言。說:“我不是虛有其表啊。”
“你還真自信!別忘了,表弟那隨時都會捏死你!”
白彩搖頭:“不會的。”
“你有我瞭解他?”錢越程冷笑。
“無關了解也無關遠近親疏。只是驕傲的問題吧。”白彩說。
錢越程沉默不語,的確,司馬霆是驕傲的,帝王的驕傲。不過,這並不影響他出言譏諷白彩。
其實,有這麼個中二性格的隱約還有反社人格的表哥的司馬霆,在白彩看來,很可憐啊。
要他死,下不去手。單是他老孃那就不好解釋,司馬霆可是個孝子。
單是。這表哥又很能作。
作到司馬霆都看不下去了。
白彩想,錢越程做的事肯定不止一件,要不然司馬霆不會這麼生氣,直接給來了個冷處理。
說書人沙啞的嗓音在大堂周遭緩緩蔓延開來。
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