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贊同的點點頭,她歪著腦袋十分迷惘的望著陳墨軒,“阿軒,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陳墨軒心中一凜,斂眸不語。
白彩單手支頭,“你可以不說,我也不一定非要知道。”
“小白菜,我……”陳墨軒著急的想辯解些什麼。
白彩擺擺手。“沒事的,一開始我也不是沒有告訴你我的身份嗎。這不打緊的。”
陳墨軒無奈的笑笑,“你——以後會知道的。”
白彩說:“我也不一定非要知道啊。”
陳墨軒抬眼望向白彩,琥珀色的眼睛清亮透澈,“我不會做傷害你的事,這點你放心。”
白彩嗤道:“你也得能傷害成啊,阿軒。哼!”
陳墨軒笑笑,小白菜就是這麼自信啊。
“蘇宛留在你身邊。”陳墨軒道:“有什麼事吩咐他去做就成。你不便出手的事,你可以交給他。”
白彩訝然道:“我以為你會將他放在你身邊。”
陳墨軒搖頭道:“我不需要。”
白彩說:“其實我也……”
陳墨軒卻道:“大胤一些地底下的東西。蘇宛比你要知道的清楚,交給他沒錯。”
白彩眼中疑惑更甚,她問道:“阿軒,貌似你也很清楚啊。”
陳墨軒道:“我當然得關注了,我認識幾個蘇家的人。僅此而已。”
“感覺貌似神煩啊。”白彩一拍額頭,道。
陳墨軒笑笑。麻煩你也得認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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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 剜心(一)
船行了二十幾日。白彩跟陳墨軒他們終於下船了。
江家的船隻行到這兒,他們自己還要僱馬車趕回桐城。
不過,這也不錯了。快馬加鞭的話,也只要幾日的行程。
碼頭上人來人往,從江南到西北的水路固然難走,但其中獲利也是更多。
是以,從來不缺江南到西北的商人。
天下攘攘皆為利來,天下熙熙皆為利往。
王粲跟蘇宛一人抱著個大包袱,一人肩頭挑著行禮。
陳墨軒跟白彩倒是輕鬆的緊。只揹著個小包裹。
這一路上他們時刻注意著羅家那仨人動向,也明白羅家那倆僕從不會在船上結果了羅雋星的性命。便也放寬了心。
這船家跟江家關係不淺,羅雋星要是真死在船上,被懷疑的第一個肯定是江家。
白彩在船上就看見羅家倆僕從一人一邊的夾著半死不活的羅雋星下船去了。
陳墨軒跟白彩對視一眼,回頭吩咐了王粲和蘇宛一聲,便跟了上去。
距離碼頭不遠處是個低淺的河灘,裡面長著大片的蘆葦叢。
這倆僕從倒也會挑地方,一抹脖子,人一斷氣,扔在蘆葦叢裡,保準你四五個月發現不了。
至於發現之後,屍體都不知道爛成什麼樣子了,誰會認得他還是羅家的那個大少爺呢?
白彩在後面慢悠悠的跟著,陳墨軒回頭瞪了她一眼,“當心去晚了那胖子沒命!”
白彩無所謂的聳聳肩。“沒事兒。他命大的很。這麼多天不吃不喝的也沒見他有事啊。”
的確,羅雋星在船上幾乎可以說是一素到底。
那倆僕從也真不敢在船上要了羅雋星的命,被人發現了端倪扭送官府。
只得一天給羅雋星一碗水,一碗粥吊著命。
照白彩說,羅雋星是該!
不過,效果也蠻喜人的。
三百多斤的胖子終於瘦了不少,不過,瘦下來的胖子。依舊是胖子。
原因無他,基數大。
羅雋星現在應該是二百來斤,比之前倒是瘦了幾十斤,看在白彩眼裡依然犯堵。不過,她既然跟陳墨軒說要救下羅家這個大少爺,自然是得辦到了。
“不要……不要……”羅雋星這二十幾天被這倆惡僕折磨的夠嗆,心裡也是恐懼到了極點。
他不知道現在他在哪裡,但他再傻也知道,這裡沒有疼愛他的爺爺奶奶。
“嗚嗚……嗚嗚……”羅雋星在蘆葦叢中艱難地爬著,尖利的葦葉劃過他光滑的面板。留下道道鮮紅的刻痕。
“嘿嘿。二貴,沒想到我們會有結果了羅大少爺的這一天啊。”羅大頭猖狂的笑著。任你嬌貴無比,但是也是要到閻王爺殿上報道的人啊。還是由他親手結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