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賺錢這條路子上奔呢。
拋開這個不說。忠王是愛極了瑰柏閣裡的白瓷了。白色的瓷器在巽王看來。比他王府裡吧擺著的那些青瓷要大氣好看多了啊。心裡這麼一比較。直接呵呵了啊。巽王想,他以前到底是個什麼眼光啊!藍煙姑娘該不會認為他是個沒什麼品位的人吧?
雖然,他的確是沒什麼品位……
巽王忐忐忑忑的望向藍煙的時候。人家姑娘正在認真的賞玩一把精緻的白瓷木梳。入手細膩。上面還繪著躍立梅梢的喜鵲。藍煙想,不知道這燒瓷的人是怎樣的人。應該是富有才情吧。
白瓷瞟了眼藍煙手裡的白瓷木梳,又飛快的移開眼。心裡有一丟丟的心虛啊。她記得那把白瓷木梳應該是柳絮閒著沒事拿來練著玩的吧?
果然啊,柳絮要比她狠多了。白彩心說。她至少還會考慮考慮商品的質量什麼的……
“我喜歡這把木梳。”藍煙眼波流轉間含笑道:“白老闆手下多的是有才的人啊,這燒製瓷器的匠人想必定是富有才情吧?”
白彩點頭:“倒是會些琴棋書畫。富有才情說不上。”
“老闆您真是謙虛。”藍煙話說間,手握木梳不撒手。
巽王心裡陡然升起一股危機感,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或者說是沒必要?
除了藍煙,緋紅跟尤憐兒還有蝶舞他們俱是大手筆。可憐的嚴豆豆小盆友就成了落單的那個啦。
沒辦法,嚴豆豆除了姬滿給他些碎銀子對成零花錢以外,也沒有什麼額外的經濟來源。他是姬滿的人,也沒有人敢點。於是,就這樣了,嚴豆豆成了月棲湖最窮的人,沒有之一!就連廚房炒菜燒火的大叔大媽每月賺的銀子也要比他多的多啊。
不出白彩意料,抱枕也很受藍煙他們喜歡。尤憐兒直接抱枕個大熊貓抱枕不撒手了。
“這是什麼啊!繡活居然還可以這麼做?!”蝶舞訝異的喊道,她已經沒有手可以用來掩唇,以維護她的淑女姿態了。
“話說,緋紅啊,好男不是不跟女鬥嘛?”蝶舞粉面含怒,嗔道。
雖說看不大怎麼出來,蝶舞在生氣。但是,瞭解她的人都知道,蝶舞真心要爆發了。
緋紅挑挑眉梢,拉住抱枕另一邊的手卻是沒有絲毫鬆懈。他正好是為數不多的瞭解蝶舞的脾氣的人之一。哎╮(╯▽╰)╭,好麻煩啊,蝶舞生氣的樣子他迫不及待的想看,但是,抱枕也想要。這麼著吧,就把抱枕給奪過來吧……緋紅心裡愉快的想著。
“你!”蝶舞險些被這絲毫沒有廉恥的人給氣死。
“姑娘公子,小店還有多種抱枕,不如再多看看。”小夥計見狀不妙,趕忙上來勸道。
緋紅卻輕笑道:“沒事兒,你忙去吧。我倆鬧著玩呢。”
倆人處在一個隱蔽的位置,面朝貨架,背靠牆面。
“要不……”緋紅衝蝶舞媚了個眼。
蝶舞沒好氣道:“什麼?!有屁快放!”
緋紅嘆道:“你的淑女姿態呢?”
蝶舞哼道:“你在床上見過?嗯?”
緋紅將抱枕往她懷裡塞了塞,湊到她耳邊輕吹了口氣,“再去問老闆要個一樣的,湊成一對兒!晚上……我去你那邊?”
蝶舞飛快的瞟了眼四周,點了點頭。
月棲湖倒是沒有不準妓、女跟小倌兒在一起的規矩,主要是蝶舞跟緋紅倆人都是有人捧著的人。也就是說,倆人背後各有金主。他們倆的關係,月棲湖的人也不是沒有人知道。一來二去總會漏出些端倪的。更何況,倆人好了也有不少日子了。
不過,月棲湖的人都是護短的,與其肥水流了外人田。還不如自己受用了。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這是怎樣一個奇葩的思維啊!)
蝶舞長了張清純的臉蛋,心可是沒有多麼清純。
“今晚的話,應該可以吧。我有空。”蝶舞仔細想了一下她自己近日來的行程。“可是錢家那個小公子最近總是來煩我?”
緋紅問:“他不知道你是江流少爺的……”
蝶舞哼道:“江流?別跟我提他。提起來我就來氣。老!色!棍一個!”
緋紅哂笑道:“……嘛,也別太過介意。要沒有他,我們也不可能過的這麼滋潤啊。”
蝶舞點頭道:“那倒也是啊。”
江流是出了名的老!色!棍!這是月棲湖眾所周知的。
“哎,那化妝品的錢你可得給我一塊付了啊。”蝶舞衝緋紅努努嘴。
緋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