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秦將軍倒是清楚啊。”
“鄭家如何?”司馬霆突然問道。
白彩反應過來,問:“鄭家?”這問題跨度還真是大啊。
裴臻溫潤一笑,對白彩解釋道:“陛下是微服出訪,是以鄭家並不知道陛下已來到桐城。”
微服?白彩哂然,把一半的羽林衛給搬了來,這叫微服?
白彩道:“不一定吧,說不定鄭家現在已經知道了陛下的到來呢?”
秦紹手中酒杯重重落在紅木小桌上,“這不可能!”
白彩無畏的對上秦紹犀利的目光,“這沒什麼不可能。鄭家是地頭蛇,還是盤踞桐城將近一百年的地頭蛇,他對這城的掌控力已經無孔不入了。我沒有說胡話,事實如此。”
所以,司馬霆,危險了。這是白彩沒有說下去的話。
司馬霆無所謂的說了句:“梓諾(裴臻),你帶幾個人去鄭家去請人唄。”
白彩果斷黑線,這種黑、道老大的即視感是腫麼回事?
“那要是突厥狗急跳牆,那應當如何?”司馬霆問。
白彩很想大笑,可是不行,還能怎樣,打唄!於是,她道:“自然是打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再說,陛下手下良將也有精兵也多。沒道理人家都打到家門口還縮著頭吧?”
裴臻聞言,卻是皺眉,“白兄……”
白彩急切道:“叫我白彩或是阿四都行。”qaq白兄當不起啊。
“那白彩,”裴臻自認為沒有跟白彩熟到叫她“阿四”的程度,折中叫了“白彩”。“國庫財政緊缺,陛下會為難也是在所難免。”
“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秦紹更為直接的問道。
臥槽!白彩無語了,我想了你們就用嗎?用嗎?嗎?!!
還有,司馬霆真能作啊。白彩想。
一年之前的國庫還挺富有,至少打幾場跨國大仗是沒事的。
一年之後的國庫就縮水了,還到了裴臻跟她哭窮的地步?
跟她哭窮也沒用,好伐?她現在都是窮人一個好吧?
白彩淡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