斛真不少!)好一個太平盛世的寫照!
過了石橋,他們站在高高的九級臺階前,左右兩邊的兩根圖騰柱突立眼前,大約有五丈來高,合抱粗細,拔地而起,頂天立地。柱子的頂端,端坐著一隻羊,左邊一頭公羊,右邊一頭母羊。星光輝灑在羊身上,公羊的彎角閃著寒光,母羊的頭頂披著半拉子的白髮。
苟丫道:“娥皇之‘娥’從‘我’,與‘羲’字中‘羊、我’的‘我’應該是相同的,‘羲’指的伏羲,他因為最早用羊角圖騰柱立杆測影,而被稱為‘伏羲’大帝。伏羲進行日影測繪時,首先以圖騰柱作為杆子,稱‘巧倕’;太陽照在杆子上,圖騰柱的投影即晷影,稱‘羲均’;陽光透過圖騰柱到地面的投影空間,稱‘羲和’, 巧倕、羲均、羲和,是測日影時的三個部分,《山海經》形象地稱為‘三身之國’,即為數字三。‘四鳥’,指的是東南西北四個方位。所以,我以為,大王大約是想借了三、四,將我們引導到《山海經&;#8226;大荒南經》上來,讓我們留意了三、四的真正含義呢!”
“羊角圖騰柱,這不就是天帝伏羲用來測量日影的兩條柱子麼?你論證說它跟三、四有聯絡,‘三身’、‘四鳥’的說法,聽上去似乎有些道理,但是它又怎樣與勾股定理聯絡起來呢?”四王子不解的問道。苟丫回道:“羊角圖騰柱(杆子)直豎於天地,乃是‘勾’也;日光透過羊角圖騰柱(杆子),投影於地,乃是‘股’也,並且與地面形成直角;圖騰柱頂端的公羊的角(或母羊的頭),與地面投影的羊角(或羊頭)相連的斜邊,乃是‘弦’也,這不正是勾股定理麼?”
“那麼,又如何理解‘鼠’呢?”四王子問道。
“這個…”苟丫回道:“透過羊角圖騰柱測量日影,古人創立了日晷計時法,早期的日晷計時,是在柱(杆)周圍畫一些線條用來表示時間,根據柱(杆)影線上條之間的位置,來讀取時間。所以,我們以日為單元,把一個晝夜均分為十二個時段,將它們分別用子、醜、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等名稱來稱呼,‘子’開了頭,當然就與‘鼠’聯絡上了。”
“啊,你的論調怎麼與我與國公開玩笑的說法相同!”四王子笑道。
苟丫問清楚了情況,又道:“風子的玩笑說法其實並沒有錯,天下的時間本來就是老鼠打頭,或者說老鼠才是天下真正的元首,換句話說天下的元首就是老鼠,鼠頭鼠腦是鑄就的事實;就是國舅,說堯舜是老鼠,他也是歪打正著呢,《山海經&;#8226;大荒南經》中所說的‘帝俊’,其實就是帝舜,他在‘姚’(地點)即所謂的瑤臺上,學著先輩伏羲,立了羊角圖騰柱(杆子),測試日影;所以後世將‘舜’理解為測影用的圖騰柱,也是圖騰的神名;而‘姚’還是舜的姓呢!不但如此,十二時辰與十二律相對應,比如子時與黃鐘相對應。黃鐘的音階乃是‘宮’,長度為九寸(注:比擬音名C),是最長的音律,樂書雲:居中總四方宮弦最大,用八十一絲,聲重而尊。宮屬土……”
四王子耳聽苟丫介紹,眼睛緊緊的盯住羊角圖騰柱,從下往上看了好一陣,但見兩根柱子通身刻有許多圖案,其中最顯眼的都是一朵朵花兒,道:“哦,這就是所謂的花柱吧?”
三王子湊上前看了看,道:“像是玫瑰!”
苟丫道:“是的,華山玫瑰!”
四王子笑道:“我明白了,我族稱為華族,來源於我族祖上愛花,花與華通用,所以也可稱花族;以此而論,華山乃花山也!”
苟丫和三王子都覺得有理。
四王子抬頭看見柱頂的兩隻羊,平時在別的地方,他們見到的圖騰柱,頂端坐的都是龍、鳳,或者別的什麼通天神獸,大都是猛烈威嚴、凶煞惡煞的模樣。四王子並不喜歡它們。他現在感到自己更喜歡這裡的一公一母兩頭溫順的羊,於是笑道:“此二柱原來還是一陰一陽。”
“對呀,陰陽柱!”接著,三人又議論起老子的陰陽學說來,從八卦一直侃到夜晚的月亮,還從月亮談論到了三王子先前提出的二十八宿。
對此,苟丫最有見解,她的聲音在夜空中連續響起:“二十八宿,它源於月亮執行——月亮在恆星月間回到同一位置,是為一個週期,其長度為二十七天多一點,所以在夏、商時,又稱為二十七宿。宿者,含有留宿和旅居之意,也可視為驛站,是說月亮每晚的休息之所。不但月亮,太陽,以及金、木、水、火、土五大行星,它們在天空中的休息之所,其實都在二十八宿之處。當然,二十八宿又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