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住了賊軍的攻勢,待吾弟率軍到來,即可大破賊軍。”
李利遂不聽那員將領所言,執意帶著氣勢已洩的西涼士卒,前去攻打陷陣營。
拔出了腰中的佩劍,李利厲聲喝道:“汝等皆為百戰精兵,又豈能怕了這些幷州賊軍?吾當親自上前,爾等皆要奮力衝殺,休要膽怯!”
話畢,李利拿起手中的長槍,就一馬當先衝向陷陣營。
“殺!”
李利身後的副將無奈,只得大喝一聲,帶著麾下士卒硬著頭皮衝了上去。
“殺!”
西涼士卒亦是抖擻精神,大喝一聲,跟隨李利往前殺去。
不得不說,李利的一番話,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西涼軍作為聞名天下的強兵,他們有著自己的驕傲。哪怕有些殘暴不仁,但是這些士卒的戰鬥力,卻是毋庸置疑。
縱然方才被五百重灌騎兵,來回衝殺了三次,他們仍舊沒有徹底喪失膽氣。
李利的身體力行,更是讓這些西涼士卒,再次鼓起了勇氣。
“殺!”
看著衝來的西涼軍,高順暴喝了一聲。
兩軍相交,宛若一個絞肉機一般,頓時殘肢斷臂飄揚,血肉橫飛。
“怎麼可能?”
李利不可思議的望著眼前的一切,只見那些與陷陣營步卒交鋒的西涼軍,如同無助的綿羊一般,被陷陣營無情的屠殺著。
反觀陷陣營一方,圓盾兵配合默契,將身後的槍兵完全保護了起來。
縱然這些圓盾太小,有些西涼士卒仍舊能夠砍殺到陷陣營。但是身披重甲的陷陣營士卒,早就訓練過如何在戰場上,保護自己的要害不被攻擊。
那些西涼軍的武器,砍到了陷陣營身上的鐵甲之上,完全無法傷害他們分毫。
哪怕力大無窮的西涼兵,他們用武器砸在陷陣營士卒的身上,也會被那些特製的魚鱗鐵甲,卸掉很多的力氣。
有鐵甲、圓盾保護的陷陣營士卒,根本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但是李利麾下的西涼兵,卻是傷亡慘重。
不要以為陷陣營防禦強大,就刻意忽略了他們的攻擊力。這支部隊既然能被冠於‘陷陣’的稱號,可見他們攻堅的能力是何等強大。
兩軍交鋒緊緊過了半盞茶的功夫,西涼軍就已經損失了幾百人。
相比起重灌騎兵強大的衝鋒能力,陷陣營步卒的殺傷力更為強大。因為,雖然重灌騎兵,他們的衝鋒的能力強大無匹。
然而,他們的機動性、靈活性卻是差了很多。
被重灌騎兵攻擊的西涼軍,他們被衝散了陣型。有很多士卒,只要逃離重灌騎兵的衝鋒路線,就可以活命。
然而,排開陣勢的陷陣營步卒,卻如同一個絞肉機一般,在戰場上橫衝直撞。
隨著高順的指揮,哪怕他們前後左右前進,也能保持著整齊的陣型。
李利看著潰敗的西涼軍,有些失魂落魄的說道:“天下之間,怎會有這樣一支軍隊?”
眼見西涼軍已經全線潰敗,他臉色猙獰的大聲喊道:“不可能!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李利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自己一萬大軍,被一千五百人擊敗的這個事實。
“主公,我軍已敗,若不早點離開,恐怕再過一會兒,賊軍就要殺過來了!”
李利回過神來,急忙說道:“對,對,趕緊撤退!”
說到底,李利也是一個怕死之人。面臨死亡,沒有人能夠坦然無懼。
那些西涼軍,早就巴不得李利下令撤退。他們聽見命令以後,頓時帶人護著李利衝殺出去。
見西涼軍潰敗,高順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他對身旁的一個只執旗手說道:“揮舞大旗,命令輕騎出擊!”
執旗手聽令,就開始揮舞著手中的旗幟,通知不遠處的楊鳳。
楊鳳看到西涼軍潰敗,早就忍耐不住,想要領兵追殺。他看見旗幟飄揚以後,頓時高聲吼道:“全軍,隨我殺敵!”
五百輕騎兵,全都吶喊一聲,跟著楊鳳往前衝去。
這些士卒身上沾染著鮮血的鐵甲,卻為他們平添了一份殺氣。
這五百人,就是那五百重灌騎兵。
他們脫離戰場那個以後,就換了沒有身披重鎧的戰馬,在一旁嚴陣以待,隨時準備出擊。
旁邊,那將近五千倒戈的雜兵,亦是目瞪口呆的注視著戰場。
他們沒有想到,強大無比的西涼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