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去的”樊天聖搖了搖頭。
“怎麼加?難道是一世歡愉,幾世哀思?”我有些好奇,這怎麼說都說不過去。
“‘哀思,我命由我不由天’是她寫的,包括‘永寂,我怎得此君一笑’,亦是。”樊天聖用手在哀思上面的那幾個字上劃了一下。
這樣一來,整句話總算就不那麼讓人覺得突兀了,因為當時的紫卿雲還未死,心境怎麼可能會是這樣,而後面加上去的,確實才合情合理。
加上寶物一旦符文成型,堅固大多會遠超鍛造之時,能夠動這把永寂哀思的兵器絕對不會太多,所以借用樊天聖的聖道之極,也就正常了,而當時他們兩位竟好到了可以借去兵器的地步,不得不說關係不錯,或許當時的紫卿雲已經傾心樊天聖也有可能。
只不過她可能沒想到,最終那把聖道之極會斬斷永寂哀思,同時還把她殺死了。
兩句話,帶來了大量可的故事,這兩人的情感都無比的複雜,為何紫卿雲會在這時候刻上這兩句話?樊天聖當時可在她身邊,而樊天聖到了兩人都死後,才用聖道之極加上了後面這些話,心境的複雜程度,恐怕也不亞於紫卿雲了。
但樊天聖不懂,誰又能懂得一切因何始然?怕只有清醒過來的紫了。
“紫卿雲死後之事呢?紫卿雲和紫奴之間,又有些什麼關係?”我有些好奇的問起來。
“永寂哀思作為臨夜國控制先天鬼氣的鑰匙,和聖道之極的存在是一樣的,被我斬斷,鬼石中暫留的鬼氣就被釋放了出來,天雷勾動地火,整個地下的鬼氣就爆發失控了,紫卿雲沒能控制住,包括我,也連逃跑都做不到了,最後我們雙雙死在了皇城,而她在臨死之前,還想把自己分化兩縷殘魂,侵入斷開的永寂和哀思中,期以能合併連攜分成兩段的寶物,並控制鬼氣爆發,但結果顯然是徒勞的,一縷殘魂在哀思中成了你如今鬼杖的鬼,一縷殘魂經過數百年後,被延醒成鬼仙的我加以救出,成了現在的紫奴夜國也一夜之間成了鬼國”樊天聖嘆息道。
我倒吸一口冷氣,千算萬算,都沒想到仙國滅亡,竟會是斬斷永寂哀思而造成的一次意外事故,而沒有想到紫奴竟是藏在鬼石‘永寂’中,另一縷紫卿雲的殘魂,而樊天聖會溺愛養育紫奴,也說得過去了。
第二千七百三十一章 :夜國
“兩個九劫真仙,為何沒有控制鬼氣爆發,最終雙雙陣亡?可是還有什麼意外麼?”我連忙問起來。
“唉,當時我斬斷永寂哀思,正是想要讓鎮壓先天鬼氣的地方失去鑰匙,從而讓鬼氣再也出不來,以後臨夜國豈不是就沒有鬼修了?那往後,臨夜國和聖道門就失去了互相攻擊指摘的基礎,兩國之間,豈不是就沒有爭端了?所以我在她偷偷修煉的時候,趁機斬斷永寂哀思,但導致了這場浩劫,是我萬萬沒有料到的。”樊天聖再次嘆息。
理想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樊天聖很天真,以為封閉鎮壓先天鬼氣的門,就不會再有鬼氣出來,而臨夜國以後將再難出鬼修了,畢竟臨夜國鬼修也並不是很多,只能說是大本營,一旦沒有了鬼氣,它們肯定出走,這樣一來大家也就不再為難了,包括紫卿雲也不再是聖道門的敵人,而他樊天聖以後成為聖道門的最強者,只要兩國不再交戰,擄獲芳心這種事肯定也是有辦法的。
雖然故事非常的精彩,但我的懷疑卻始終不會因此而中斷:“你是說,紫不是你所殺的?而是因為此意外而死,那她為何會如此的怨恨你?而使得你無法控制永寂哀思?”
“斬斷了永寂哀思的時候,地下鬼氣爆發也倉促之極,你也知道,臨夜國神塔眾多,而需要的鬼氣網路也是覆蓋了整個仙國,這樣的爆發幾乎也是災難性的,但我當然並不懂此中之事,這才招來而如此後果,紫卿雲和我無法不靠鑰匙去破解臨夜國的先天鬼氣大陣,最後仙氣侵蝕我倆,紫卿雲只能是借最後力量分出兩縷殘魂,臨別想讓我持有這兩樣寶物去重新封印控制先天鬼氣,可惜,我當時也是奄奄一息,又因為年輕而經驗不足導致了失敗,臨夜國一夜之間化作烏有,而包括聖道門原來想要進攻的大軍,也因此退卻了,聖道門遷徙出了原來所在,由此臨夜國成了無人敢來的地方。”樊天聖搖搖頭,最後又說道:“是不是感覺很悲哀?對,仙國正是毀在了我的無知之下,而我沒有控制住仙國鬼氣爆發,紫卿雲豈會不恨我?”
“但你現在打的是先天鬼氣的主意,你把永寂哀思再次放了出來,攪動風雲,意欲何為?”我反問道,與其自己猜測,不如問問當事人,這豈不是更好?即便得到的資訊不一定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