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皓雲適時地甩過去一個嘴巴:“你這賤人,還不住嘴…你這麼一個賤貨,憑什麼辱罵我的兄弟…”
“自己打自己嘴巴…”方皓雲冷喝一聲說道。
張美鳳捂著臉頰,怒氣衝衝的看著方皓雲。道:“青天白日之下,還有沒有王法了,你來打。有本身你來打死我…”
“出什麼事了?”就在這時,咖啡廳的經理聞訊趕來。
金典咖啡廳的經理叫朱霖,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深邃的眸子中透著一股子的精幹。接到電話後,他急忙就從六樓辦公室趕了過來。
眼見鬧事地是幾個年輕人,他頓時就嚇唬道:“我說你們幾個學生娃,還不趕緊走。小心我報警抓你們…”
“呵呵”方皓雲不屑的笑笑:“你就是金典的經理?看來。你這人也沒眼力見,難道你看不出來。徐德彪才是鬧事者嗎?”
“警察來了…”也不知道誰喊了一聲,眾人急忙轉過身去向門口看過去。
出乎意料的是。警察在門口晃悠了了一下,隨即就不見了人影。
方皓雲嘴角泛起一絲不屑,沒說什麼。
咖啡廳的大門後,領隊的一名警官說道:“很張局彙報,就說裡面鬧事的是騰飛的人…”領隊的警官眼尖。人還沒進去咖啡廳,就在人群中看到了幾名騰飛保全公司地高階職員。騰飛保全是怎麼回事,他心裡清楚得很。
被句說話,這樁案子他接不起。
隨行的一名警員牛逼哄哄的說道:“探長,你怕什麼…騰飛咋了,不就是一個保安公司嗎?說到底他還歸我們領導…”
“噓”
領隊急忙道:“快別說了,你小子從現在起給我閉嘴,我會被你害死地…記住,不要說任何關於騰飛的壞話,否則你會倒黴的。”在領隊的心中,騰飛亦正亦邪,雖然帶有組織性質,但他們至今在華海還沒有做過壞事。相反,在他們的肅清行動下,華海地界上的犯罪活動也是越來越少了。
而且,領隊還知道,上面對騰飛的態度也是十分地曖昧。
“張美風,每個人都得為自己地行為而付出代價,你也一樣…”方皓雲沉聲說道:“你仔細想想你的所作所為,難道你就不覺得內疚。但凡有點良知地人都會內疚的。今天地事情,你必須得認錯道歉,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不要怨恨,落到心中這個地步,是你自己自找的…”
“說句不客氣的話,惹我的兄弟,那就是找死”方皓雲輕蔑的說道:“不要指望誰來救你,我想辦的事情,不說是華海就算放眼全世界,又有誰能阻止我…”
“我聽你的”張美鳳雖然私生活泛濫,雖然嫌貧愛富。雖然胸大,但並不代表她真的沒有腦子。
眼前地局勢,她已經看的是一清二楚。
顯然,兵子的這個朋友,已經控制了一切。
心念及此,張美鳳跪倒在張兵的面前。開始扇自己耳光,而且手一點都不敢留勁,“啪啪”地耳光聲在咖啡廳內尤為響亮清脆。
方皓雲的話和女人的行為讓所有圍觀地人都感覺自己像在看戲一樣。
他們似乎很難理解,當今社會居然會出現如此一幕。
那個女人固然可惡,但也不至於如此被羞辱。
原本支援方皓雲的一些人,開始暗暗責備他。只是誰也不敢吭聲。
方皓雲不屑的冷笑一聲:“各位看戲的都散開吧,今天這裡的事情跟你們無關…我知道你們的心思,你們同情弱者。可是我要告訴你們。弱者並不代表著就是正義的一方。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但我們卻不應該因為可憐就放過她可恨的一面…”
方皓雲地話,張美鳳聽得是一清二楚。
不管怎麼說,形勢逼人強,她必須得不停得打自己嘴巴。
之前那幾個咖啡廳的保安更是冷汗直流,心裡暗呼僥倖剛才沒有動手,要是動手把人家給打了。
崩計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份薪水和福利都不錯的工作可能就這樣丟了。而且還有可能會遭受更大的打擊。
想到這裡,他們都憎惡地看了一眼那個差點害得自己等人丟掉工作的張美鳳和徐德彪,同時心情忐忑地看著方皓雲。
咖啡廳中感覺最為驚訝的莫過於唐寅個張兵了。
他們雖然知道皓雲是盛鑫集團的公子,卻不曉得他是騰飛的老總。
在他們地記憶中。皓雲總是行事低調,從來還沒有如此的憤怒過。
今天的事情,似乎有些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