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給她挑個漂亮妞侍寢…”
“等等,我去安排…”金菲自告奮勇。
陳天輝從金菲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厭惡跟狡猾,等她走了,便說道:“呵呵…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金總是想借機整治那秦子華…”
“不會吧?”金爺起身道:“我去看看,她別整出什麼亂子來…壞了方少的大事。”
“不用…”
方皓雲叫住金爺,笑著說道:“她知道分寸的。”
丙然,時間不大金菲就隨同阿財進來,一臉的笑意。金爺急忙詢問:“菲菲,你對那秦子華做了什麼…”
“幾片偉哥,外加兩個美國如花…”金菲淡淡的說道。
眾人聞言,一陣惡寒。
偉哥加如花,這還沒什麼?
對於男人來說,這已經算是一種超級折磨了。
“寧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來…喝酒…”王世飛別有深意的說了一句。便舉杯敬酒。
沒了秦子華之後,酒桌上的氣氛活躍多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你敬一杯,我喝一杯,好不快活。
金爺似乎也漸漸的被這種氣氛所感染,雖然之前在秦家的時候,這樣地酒宴也是經常有的。但是那個時候的酒宴,遠遠沒有如今這般輕鬆。
秦家的規矩很大,即便金爺成了道上的大哥。但是在秦家依然是下人,依然是馬仔。但是如今不同,他能感覺得出,方皓雲並沒有當自己是下人。他對人還是挺誠懇的。
他喜歡這種溫馨的氣氛。
第二日清早。金碧輝煌的豪華客房中傳來一聲極盡憤怒的聲音。緊接著,便是兩個光著身子的外籍如花披散著頭髮從房間裡跑了出來。
房間裡,豪華地大床上坐著欲哭無淚的秦子華。
秦子華低頭看著自己昨夜飽受摧殘的小弟弟。心中有些擔心,自己遭受了非人的待遇,也不知小弟弟今後會不會出現什麼不好地狀況。
想到這裡,他急忙披上衣服,打算去專科醫院檢查一下。畢竟,性福才是最重要的。至於。這件事情的主謀,他先記在心裡,遲早會找她算賬地。
方皓雲從王世飛口中得知了那精彩的一幕後,差點就沒笑得岔過氣去,不得不說,金菲這招實在是太損了。
當然,方皓雲可沒時間去落井下石,奚落那秦子華去。最遲下午的時候,戴琳就會抵達華海。他還要精心安排收服那金融之子為自己效力。
再次見到白安遠的時候。方皓雲發現他人跟以前又不同了,眼神中似乎充滿了仇恨跟不甘。
彬許是因為酒精的刺激。讓他真情流露。看得出,許鳳對他地傷害是刻骨銘心的。
“何苦呢?”
方皓雲從白安遠地手中接過酒瓶扔在地上打碎:“聽說你之前戒酒了,為什麼現在又喝上了…我想昔日的金融之子還不至於是個懦夫吧?”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請你走開…”長期的酗酒使得白安遠的酒量大增,一般情況下,一瓶白酒下肚,他絕對是清醒的。他是人醉了,頭腦還清醒。
“難道你不想報仇?”方皓雲並不在乎白安遠的態度。換個角度來看,這事情發生在誰的頭上,都不會好過。
“報仇?”
白安遠聞言,突然就警覺起來:“我報什麼仇…你走吧,我們不是一路人,我不會幫你,實話跟你說吧,我已經心灰意冷。”
“是嗎…一個被女人欺騙和傷害的男人,會甘心放棄復仇地機會…”方皓雲始終保持著文瀟:“白先生,如果我是你地話,我就不會輕易放過許鳳那賤人…對了,她現在已經是美利堅共和國公民了,她的名字叫戴琳…”
聽方皓雲這麼一說,白安遠眉頭一緊,轉過頭來,看著方皓雲,追問道:“你還知道些什麼…你究竟想做什麼?你是來嘲笑我地,你故意來看我笑話?沒錯,我是被一個女人騙了,那又如何?人非聖賢,誰能無過…我告訴你方皓雲,我是不會跟你走的。我最討厭你們這些戳人傷疤,揭人短的人。”
“白先生,你這麼說我,是不是有些太過武斷了吧?”方皓雲走過去,將沙發上的酒瓶子拿開,找了一處相對乾淨的地方坐下,抬起頭,看著白安遠淡然說道:“白先生,不瞞你說,我是想幫你報仇…我知道你心裡一定非常的憎惡那戴琳,所以我就把她從美利堅帶了回來,打算交給你處置…”
“人呢?”
白安遠聞言,臉上的醉意頓時就沒了,一雙原本暗淡無光的眸子,此刻卻是精光閃爍:“許鳳那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