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無端的好了許多:“我很想吃上次段皓庭和我說過的‘擔擔麵’。去問問他這擔擔麵是怎麼做的?”
說罷,她也出了小樓,沒機會繼續和玉瑾然說話,感覺他氣呼呼的進了工作間也就強迫自己閉住了感應。往安置段皓庭的小樓走去。
段皓庭作為客人住的地方和岳家兄妹都在一棟樓裡,不過一個在左邊的一樓,岳家姐妹佔了右邊的二樓,中間隔著能夠上下小樓的樓梯。
楊若兮到的時候段皓庭正躺在榻上享受丫鬟的餵食,見著楊若兮進門不由得一下子坐直了身體:“你怎麼來了?玉少呢?你身子沒什麼吧?”
“我是不是打擾了皓庭你和我府上丫鬟親熱的機會?”楊若兮故意叫得很親熱,卻是坐到了房門口,和床榻上的段皓庭足足隔了近兩丈的距離。
“怎麼會呢?只是我像是天生和玉少八字不合似的。左手被他打成這個樣子,今天為了阻止他和別人打架又傷了右手,沒個合心的人侍候著用飯難不成餓死不成?若兮都是要做孃的人了。難道還有精力繼續打理你的‘玉石之都’。”段皓庭為著楊若兮的親熱稱呼雀躍了一下,卻是又想起了楊若兮暈倒前秦媽媽的宣告,一時不知道是該恭喜她還是該繼續暗自神傷。
“楊若兮,你不是說來問他什麼‘擔擔麵’的做法嗎?東拉西扯的幹什麼?還有,你可要記著你懷著我的孩子呢。對別的男人可不準獻殷勤。”玉瑾然在空間裡急得團團轉,再次衝著虛空大叫了一番,可等了半晌,外面依然是楊若兮和段皓庭就著“玉石之都”的發展你來我往的討論著,氣氛熱切而融洽。
幾乎吐血的人抓著櫃檯上一個盒子就要往地上扔,不小心將盒子開了一個小縫,正對著他手掌位置傳來了一絲涼意,內里正是那塊來自新洲的神奇“磚頭”。他不由的停下暴怒取出了石頭,轉身又進了工作間。
沒有玉瑾然擾人的吼叫,楊若兮和段皓庭的談話也轉入枯燥的制式化。楊若兮這麼急切的就和段皓庭商量怎麼改建紅石縣,當然是為著她一月後回京做的打算。紅石縣的建設她雖然真的很想親身參與,然而還沒發展起來的縣城實在不怎麼安全,也許在她的設想、楊謹和段皓庭的實際操作下,三年後的紅石縣就能和她想象中的“玉石之都”相差不遠了吧。
察覺到了楊若兮的走神,段皓庭識趣的快快結束了話題,面上露出一絲疲態,楊若兮很是配合的站起了身子,“那你多休息,我先回去了。”摸摸小腹,好像又有些餓了,不知道秦媽媽有沒有準備什麼好吃的。
“那個……”段皓庭在楊若兮快要出門前總算是想起了要問另一件事情:“先前在門口要和玉少決鬥的那小妮子是誰家的?”
“小妮子?”楊若兮愣了愣,隨即想到那個狀若瘋婦的“嶽仁可”,“兵部尚書之女!”
段皓庭吐了吐舌頭,這可是真真正正的千金小姐,和楊若兮嫁過一次可不一樣。
說曹操,曹操就到!
楊若兮都還沒出得這道門,外面被嶽安靜勸了好一會兒也不解氣的嶽可人手裡拿著劍猛地衝了進來:“小賊,小爺要殺了你!這下總沒人壞了我的名節了吧!”
楊若兮被她給嚇了一跳,連忙退到一邊,拉著匆匆追進門的嶽安靜問道:“嶽九……小姐是怎麼了?”
嶽安靜就又怎麼好說剛剛嶽可人被段皓庭壓在身子底下又親又摸壞了名節?!她剛才不過才和嶽可人說了一句。嶽可人就二話不說提著劍衝了過來。
“救命啊,殺人啦……”段皓庭在嶽可人逼近時沒節操的大聲叫了起來,在榻上堪堪翻了個身躲開嶽可人含怒而至的第一劍,見著榻上黑漆漆的一個窟窿覺著冷汗都跟著滑了下來,“你來真的?”
“你真不是個男人,這樣你就嚇的屁滾尿流,殺了你也怕髒了小爺的寶劍……啊……”嶽可人一劍剛剛力道用盡,第二劍蓄勢還未足就被段皓庭殺豬似的慘叫給吼沒了,氣得直叫喚,忿忿的拿了劍跟著段皓庭滾動的身子亂戳。
有哪個男人能忍得被女人說“不是男人”。哪怕這女人不過是十五歲的小妮子。段皓庭在聽到前半段時四下滾動的身子便停下了動作。嶽可人緊跟其後的包間便生生刺/進了段皓庭的左肩。
段皓庭都還沒來得及慘叫。嶽可人就被噴湧而出的鮮血給嚇得一聲尖叫,跟著白眼一翻、腿一軟,華麗麗的跌向了榻上段皓庭身上。
“呃……”段皓庭悶哼了一聲,很想翻翻白眼跟著暈過去。可惜他身體素質不知道太好還是肩上的傷太疼,竟然能意識清楚的命令門口目瞪口呆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