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陳子柚,很關切地問了句:“剛才打到你了?傷著沒?”口氣很溫和,不復先前講電話時的飛揚。又看向江離城:“你朋友?”
江離城大約停了兩秒鐘,慢慢說:“很面熟。”
“那就是認識了?”
他突然輕笑了一下:“長相正常的人,我都覺得面熟。”
陳子柚的腳突然有了行動能力。她說:“對不起,我只是路過。”然後轉身要走。
那女子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咦,我見過你。剛才你不是已經下樓了嗎?”
她的力氣很大,將陳子柚的手捏得生疼,她掙脫了一下沒掙開,幾近哀求地低聲說:“請讓我走。”
江離城彷彿局外人一般看了幾秒鐘光景,然後很灑脫地向那女子行了個禮便打算離開,那女子身手敏捷地扯住他的袖子:“別走,這小姑娘好像有話要跟你講。”
他懶洋洋地回身,用一種譏誚的神情看著那女子。那女子先發制人:“看什麼看?我又管你閒事了?我就願意當王八蛋,你能怎麼著?”
儘管江離城對那女子的態度輕慢又有點任性,但到底還是很尊重。所以半分鐘後,他已經重新回到那個房間,與陳子柚面對面。
他站在窗邊,掏出煙盒取出一支菸點上,悠然吸了一口後說:“真有緣,我們又見面了。”
陳子柚一句話也不說,只是望著他。
他把煙盒向她揚了揚:“來一支?”見她沒反應,嘴角勾起一個淺淺的笑,“還是已經忘記怎麼吸了?”
陳子柚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慢慢說出幾個字:“為什麼?”
他神情冷然地看著指間的煙慢慢燃燒,並不回答。
陳子柚又執著地問了一句:“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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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離城將只吸了一半的煙慢慢地捻熄在窗臺的菸灰缸裡。他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有空讀一點有用的書,別總看沒營養的風花雪月,你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