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但是卻還有著一些很莫名的感覺……一種殺人之後的不適感。
不過幸好，剛才殺人，用的是飛刀，而且是秒殺，刀不見血，並不是那種親手用刀去捅死，砍死一個人，心理副作用要小許多。高漸飛一路小跑回家，心中想著，曉曉還在家等著自己教她識字呢！
月兒高高天上掛，時而躲進雲層中，時而展露仙姿，大地一片清輝。
高漸飛踩著月光回到了家。家裡的燈亮著。高漸飛踮著腳走進底樓客廳。曉曉坐在八仙桌旁邊，兩手撐著下巴，耷拉著腦袋，兩眼微微眯起，竟然已經睡著了。
“這小姑娘，最近要和嚴奎一起出去擺攤，每天弄到凌晨2，3點才回家，早上又要起床給我準備早餐，真夠辛苦的。”高漸飛悄悄的走過去，坐在曉曉旁邊。桌上擺滿了高漸飛替曉曉買回來的各種識字教材資料。白熾燈光照在曉曉臉上，反射出淡淡光暈，高漸飛甚至能夠看到，曉曉臉上淺淺的絨毛。小嘴巴小鼻子，此時很恬靜，也很可愛。一股子好聞的香皂氣味，縈繞在高漸飛鼻端，很舒服，很心安。
“曉曉……”高漸飛輕輕地叫喚了一聲，“要是困了，就回房間休息吧！改天我再教你。”不知道為什麼，高漸的語氣中，竟含了一種莫名的心疼曉曉的意味。
“嗚……”曉曉身子一晃，惺忪睡眼一睜，然後揉了揉眼睛，“人渣，你回來了？那開始教我識字吧！現在還沒到10點呢！我剛才一個人等你，不知不覺就睡著了……你先等等我，我去洗把臉！”
很快的，曉曉洗了個冷水臉，暫時把瞌睡給止住了，然後……
高漸飛開始給她上起了第一堂課。
高漸飛從最簡單的一些字開始教起，不過，曉曉不是個小孩子，她應該接受文字啟蒙教育的時間，也早就過去了，所以，高漸飛教起來，有些吃力。還好，高漸飛耐心算是不錯，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地教了起來。
曉曉很好學，並且學得很起勁。
燈光下，深夜中，一個認真教，一個專心學……3個小時的時間，一晃就過去了，現在的時間，是凌晨1點。
曉曉的瞌睡又來了，連打了幾個哈欠，最終，第一堂課就這樣結束，今天，曉曉算是認識了很簡單的二十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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