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它得道,說來還真是有緣。」白狐說著,本是在笑,轉眼目光卻變得陰沉下來。「只是此緣糾結,共處亦只怕會落得相毀。」
「硃砂痣便是玉?」
狐狸歪頭沉思,停在原地卻是不走。白狐凝視著它,不一會便道:「你還是不要走?」
「嗯,我的內丹……」狐狸聞聲,匆匆便把一個理由吐了出來。
「也罷。」
白狐語音方落,一陣清風便霎時吹起,直颳得狐狸雙眼發痛,不覺便緊閉起眼皮來。它的毛貼住面頰迎風飛揚,狐狸正道舒服,猝然又想起當中古怪。對了,它本來不是吃了硃砂痣的雞,正在鬧肚子的嗎?怎麼突然又會見到師兄的呢?
這想念一起,四周頓時白光遍野,直迫得狐狸雙目圓瞪,睜眼卻發現自己正被某人貼肉藏著:「譁!」
狐狸大吃一驚,抬頭去看,卻見頂上蓋著一重錦布,似是衣服領口,隱隱便在空隙處透出光來。
「你醒了?」未幾硃砂痣的臉便在空隙處冒出,那大手扒開了衣領,竟是把衣服內的狐狸給掏了出來。
狐狸尚有點迷糊,正道「難道剛才師兄是入夢來找自己的?」霎時一碗湯藥便已推到自己面前。「喝吧。」硃砂痣柔聲勸道,額前那顆紅點在此時看來份外分明。
硃砂痣真的是玉?怎麼現在又會變成|人了?狐狸心裡有千百個問題正想發問,一下嗅到鼻前的藥碗,不覺便張嘴大叫出來:「譁!這是甚麼東西?」
「別怕苦,來,快喝。」硃砂痣拿著那碗黑水,執意要湊到狐狸嘴上。
狐狸自是寧死不從,一輪抓抓碰碰過後。狐狸一雙爪子抵著碗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