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人士,被人輕鄙地看著脾氣再好的人也生氣。
調整呼吸,正準備跟他們打嘴仗,忽的,從雲層中傳來磬鐘的聲音。
“貴客下山。”一人望向上方道,立刻,他轉身指向我:“速速下山,否則休怪我等對你不客氣!”
貴客?什麼貴客?
幾個道子上前驅趕我,其餘的都緊張地往山上望去。轉而,又是一陣磬鐘的響聲。
“汀…汀…”此番好像近了一分。
“快走快走。”幾個道子將我逼到路旁,我也生氣:“既然你們認為君臨鶴沒有我這樣的朋友,那你們幫我把劍還了。”說罷,我解下了背後的劍。立時,幾個道子紛紛抽出了佩劍,一副如臨大敵的神情:“你想做什麼!”
我無語:“你們緊張什麼,這是君臨鶴的劍,我來還劍,又不是要攻打你們天機宮。”將劍往空中一拋,抽走了那裹住清劍的長布。綢布飛揚。清劍翻滾而出,飛入半空,銀光閃過幾個道子,他們立時目瞪口呆。
刻有傲梅的長劍落入手中就橫在他們的面前:“給!你們去還他!”
“汀…汀…”第三聲磬鐘聲,又是近了一分,似是每經過一個宮殿便會響起這磬鐘聲,如同在提醒下一級的道徒迎送。
“拿去!”我手拿清劍上前一步,那幾個道子竟是一退。看著清劍驚呼:“清,清劍!”
恩?原來他們都認識:“既然你們認識更好,拿去還給君臨鶴,順便替我說聲謝謝。”
“真,真地是清劍!”幾個道子站在一起竟是不敢拿劍,神情崇敬而慌張,如同他們不能碰觸此劍一般。
“你們還在磨磨蹭蹭做什麼!”那個看似輩分稍高地道徒對著我面前幾個道子厲喝,幾個道子擋住了他和其他人的視線。沒有看到我手中的清劍。
當即,幾個道子慌忙轉身就說道:“張,張師兄,她手中有清劍。真的是君師叔的朋友!”什麼!清劍!”那張道子立刻上前,其餘的道子也好奇而來。
“跟你們說了,我是來還劍的!”我生氣地將劍橫在他們面前。水晶的劍柄在陽光下閃爍著朦朧地霞光,竟是無人敢接。
張道子驚呼:“清!清劍!”
“難怪君師叔最近只有劍鞘……”其餘人一陣唏噓,“原來您真是君師叔的朋友!”
哈!改成尊稱了。勢利啊勢利,到底誰才是俗人?
“這位小公子,清劍不是我們這些低階弟子可碰觸的,所以我等不能替小公子歸還清劍。”
小公子?哦,對了,我現在穿得很中性。頭髮也是跟離歌一個髮型。難怪他們以為我是男的。不對啊。我有胸啊,難道他們看不到嗎?奇怪地瞄向自己的胸。沮喪,偷來的衣服太大,本人又不習慣肚兜,所以總是把抹胸綁緊,不然晃來晃去的說……結果……
當然,如果這件衣服收緊,小女子滴的曲線還素很明顯滴……臉紅中……
張道子匆匆回頭看了一眼山上,只見一隊華麗地隊伍正朝此處而來,他立刻道:“現在有貴客下山,請這位小公子稍候,待貴客下山,小道帶小公子上山。”
“上山?呃……其實……”我話還沒說完,張道子就開始吩咐邊上的道子:“你,你,陪著這位小公子,其他人,都跟我列隊迎送。”
“是!”
兩名小道子將我請到道路一旁的一座的石獸雕邊,然後,其餘人就列隊站在道路兩旁,正好擋住了我們地身形。
什麼貴客,要這麼隆重?
“汀…汀…”響亮的磬鐘聲響起,一頂明黃的大傘映入我地眼簾,心中一驚,立刻往石獸雕像後躲了躲,會是他嗎?
當白色的,莊重的龍袍出現的時候,我感覺到了命運的奇妙,它再次將我和他們聯絡在了一起,無形的蛛網以我為中心,散開,而末端,便是他們。
軒轅逸飛雙手插入袍袖,冷酷的神情,挺拔的身姿喚醒了我所有地記憶,埋藏在心底地盒子被徹底開啟,百味湧上心頭,苦澀堵住了呼吸,竟是讓我窒息。一抹異光劃過眼前,是軒轅逸飛左耳上的飛星,他還戴著,在他地心底,我也如這飛星,不可替代嗎?
忽的,我看見了風雪音。怎麼可能?風雪音不是……此刻看她神情淡定,面色紅潤,根本不像受了重傷之人。即使她痊癒地飛快,可是,她又怎麼可能跟軒轅逸飛一起?她必定是從京城與軒轅逸飛一同前來,這在時間邏輯上說不通。
除非……跟著軒轅逸飛出京的不是真正的風雪音,甚至現在跟在軒轅逸飛身旁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