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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深夜,子時一過,胤禛急匆匆從福晉住處返回,寂靜無聲的東跨院,程無憂,孩子們和侍從統統早已陷入夢想,而主屋內一場慘絕人寰的懲罰正式拉開序幕。
胤禛以史上最快速度扒光程無憂的衣服,啪啪啪三個響亮的大巴掌拍在嫩白的臀瓣上,某人頓時如噩夢般驚醒。隨之而來的便是推之倒之,蹂之躪之。
一夜驚天地泣鬼神的戰鬥導致的結果就是,程同學直到第二天午時以後才從床上爬起來,在清醒了沒有幾個時辰之後,夜幕再次降臨,昨夜重現……
到了第四夜頭上,程同學眼含熱淚,可憐巴巴地請求,“爺,您就饒了奴婢吧,奴婢知錯了,再也不敢了。您的懲罰奴婢記住了,就到這吧,好不好,這樣您也傷身啊!”瞧她是多麼的賢惠啊,自己可憐兮兮的渾身痠疼,還在替他著想,真是賢良淑德的好妻子啊!
“愛妻不用擔心,爺的身體很好。不是說三四十歲的女人如狼似虎嗎?你看爺多體貼,趁著最近清閒,養精蓄銳就只留著來伺候你一個人。” 胤禛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再次欺身壓上。
“唔,我不是狼也不是虎,是可憐的小綿羊!”小綿羊懷抱著一絲希望弱弱地掙扎著。
“那就由爺來做虎好了!”希望破滅。
伴隨著錦衣被撕裂的聲音,一場肉搏再次開始,一段雪白的藕臂伸出帳外,努力向外爬,沒一會就被拖了回去……
康熙52年新春,在各府第間進行的“哥倆好”大拜年活動中,雍親王府榮寵不衰的常青樹齊側福晉無一出席,官方給出的解釋是,齊側福晉在宮中家宴後,偶感風寒,身體不適,不宜出行。
但是,有人傳說,看見齊側福晉初一那天在宮中與九貝勒私會,結果被雍親王抓個正著,應該是被雍親王嫌棄了。
也有人說,自果格格離家出走開始,雍親王就責備齊側福晉教女無方,害他丟盡顏面,已經恩寵不在。
總之,多數人一致認為,齊側福晉終於失寵了。
只能說,貴族們的生活很無聊,是非常需要八卦來適當調劑的,而程同學這次正好娛樂了大眾。
對於以上種種傳言,當事人表示欲哭無淚,她的實際遭遇比這還要悲慘得多。
而某位知情人士表示嗤之以鼻,他大概能猜到程同學不能出席各項活動的真正原因,在對某人的遭遇幸災樂禍的同時,心底又不禁劃過一絲酸意。
正月十五元宵節,修養多日的程同學終於又開始重新蹦躂,進宮賞燈。由於知道自己成了大家新年的調料包,丫這次極盡可能地低調。一路跟隨在那拉氏身後,視線只停留在身前一米處,規規矩矩見人行禮,不多說一句廢話。
在永和宮遇上同來給德妃請安的十三、十四倆家人,程無憂細心地發現,兆佳身上佩戴的首飾都是往年的舊物,竟無一件新的。在一群珠光寶氣光彩照人的妯娌間不免顯得有些寒酸。
她不禁暗自自責,怪自己今年忽略了。不過,主要責任都在小禿瓢,害得她幾天沒下得床,把正事都耽誤了。
那天晚上程無憂特意留心了十三夫婦,總覺得倆人臉上都帶著淡淡的哀愁,站在炫目的花燈下卻總有種燈火闌珊的意味。
這到底是為什麼呢?讓我們把時間倒回十幾天以前,十三阿哥府。夫婦二人對著自家的賬本愁眉不展。
俗話說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沒錢卻是萬萬不能的。這句話很好的詮釋了十三娃現在那悲涼的小心情。
自從一廢太子時被胤礽牽連,老康就不再分配他什麼差事,去年太子二廢之後,更是明確地告訴他,讓他老老實實呆在家裡,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他想不通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惹得皇阿瑪如此嫌棄。所有的寵愛都被收回,往日不再現,讓他好像從雲端跌入谷底。
眼看著從小一起長大的十四弟在兵部展露頭腳,如蛟龍入海,大展身手,他卻只能窩在家裡陪老婆孩子,心內怎不悲涼!
更糟糕的是,他如今不當差,便沒有官俸,沒有爵位,又沒有爵俸,每年只能靠著皇阿瑪給的一萬多兩食俸和莊子上收成,操持一大家子。
放在普通官宦之家,一萬兩當然足夠過一年,可是對於他們這種皇子貴胄來說,家大業大,單說過年各府間隨份子就不只這個數目。
這幾年他們是拆東牆補西牆,如今牆都拆空了,嚴重入不敷出,財政危機!
對他家的情況知根知底的四哥已經沒少接濟他,任他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