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比司馬赫還高出兩點。只見他眉開眼笑對著司馬赫道:“承讓承讓。”一臉的得意。
耿力的確是個粗人,他拿起色子搖了一下,就放在了桌子上,掀起一看後,還真走了狗屎運,居然是二個五和二個六,比任懷還多一點,不過奇怪的是他並沒有因此顯得特別的高興,臉色和剛才一樣。
唐凡則也不一樣,他拿起色子嘴朝上面一吹,然後才放進去,搖了時間比任懷還要長,不知道是不是他搖的時間太長的緣故,他擲的數是最小的,只有十點,唐凡一看,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然後一屁股癱了下去。
袁貴這個人讓人琢磨不透,除了冷無為外,面上的錢數他最多,而且冷無為感覺這個袁貴看自己的眼神總是怪怪的,他拿起色子放進去後搖了一小會兒,就掀開了,數字很一般,有十六點,任懷見了更是眉開眼笑。而袁貴自己卻好象是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感覺這上面的錢不是他賺的。
最後到了那個姓秦的,讓冷無為奇怪的是他的眼睛根本就沒有看著那色子,而是看著冷無為,冷無為真懷疑自己的臉上有什麼東西,這麼吸引他。當冷無為在想的時候,他的色子已經已經擲好,掀開了,冷無為看了他們的臉,他們的眼睛都張的大大的,冷無為這才看他擲的點,倒吸了一口涼氣,居然是三個六和一個五,除了暴子,就是它最大了。
“喂,到你了!”姓秦的提醒到。
“哦。”冷無為拿起色子就開始搖了起來,搖著搖著,心裡就開始笑開了,他媽的原來是這色子是水銀做的,他媽的你用什麼做不好,偏偏是水銀,那不是送錢給我嗎?
當冷無為將罐子放在桌子上後,卻並沒有開啟。冷無為用眼睛掃視了一下,道:“今天是小子的榮幸,能和諸位大人和大爺們有幸一聚。如今這位公子點數除了是豹子就它最大,小子以為沒有再賭的必要,這些銀子就歸這位公子所有了,小子告辭了。明日再來和諸位一較高下。”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大門。
冷無為這一舉動,讓在坐的都很驚訝,良久都沒有人說話。“咳!”司馬赫咳了一聲,道:“秦文,你開啟那個罐子看一下。”
叫秦文的那個年輕人,開啟一看,除了那個高深莫測的袁貴,其餘的人都驚訝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好一會兒,司馬赫才重重的坐了回去,道:“果然不是來賭錢的。”
耿力詫異道:“不是來賭錢的,那他來幹什麼啊,這可真是一百萬兩銀票,普通人哪有這麼大的手筆啊。”
任懷也道:“真難以想象這個傢伙究竟是什麼來頭,這麼大的手筆,到底是為了什麼,赫老,要不要派人去查一下。”
司馬赫搖了一下頭,臉轉向秦文道:“徒弟,這事你怎麼看?”
秦文搖搖頭,道:“看不透,打他一進門我就開始注意他了,他一切表現的都很自然,我想他要麼是個做官的,要麼是達官顯貴的子弟。”
司馬赫點點頭,忽然又搖搖頭道:“不對,我們大楚沒有姓冷的這號人物。”
唐凡忽然道:“那他就從別國來的。”
司馬赫一聽,眼睛突然閃過一絲光芒,道:“沒錯,他就是從別國來的……”
大街上。
“我說冷少,你怎麼這麼大方,一出手就是一百萬兩,你不心疼,我還替你心疼呢。”田大抱怨道。
冷無為笑道:“你不覺的我們來了三天了,除了第一天有人迎接我們之外,這兩天就沒有人管過我們,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田大傻忽忽的搖了搖頭。
冷無為冷笑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南李的人也應該在這裡……”
史大偉府上。
“史相爺,不知道我們的事怎麼樣了?”一個穿著南李使服瘦瘦的人道。
史大偉翹著退,捧著茶,嘆了一口氣道:“我說李大人啊,這事不好辦啊,你也不是不知道,這大漢可是先和我們談結盟的,你這麼一來,叫我怎麼辦啊?這事我再想想吧。”
那姓李的急道:“史相爺,你不是不知道我來這裡都快要有一個月了,我們皇上那裡還要等我回話呢,我在這裡到底要有多長時間啊?”
史大偉依舊還是那腔調,道:“這事不能急,要慢慢來。你先回後院歇息吧,李厚,李大人。”
李厚知道今天又談不成什麼結果,甩了下衣袖離開了史大偉的書房。
李厚剛走,一聲爽朗的笑聲傳了過來,“草民司馬赫見過相爺。”
史大偉一聽,頓時精神抖搜起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