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述的那些原因。而是因為她在事件發生後,生了病。她母親實在擔心女兒的安全,所以她爸動用了關係,強行把她解職了。
符昊回到東湖市後,第一件事是去醫院看她。
所有的事情,似乎都變得平靜了下來。符昊得以專職的陪著她。而且符昊這一次回來,也有一個想法,他希望能早點擺脫自己的處男身份。當然先這樣想再說。
“我媽媽說什麼都不肯讓我回去當特種兵了。可是爺爺很反感,不允許我中途退役。”她坐在床上,有些若有所思,那很長的睫毛和她柔軟的白色病號服讓有種我見猶憐的弱氣感。她對於符昊早就已經沒有多少防備心理。
女孩潔白的下巴放在膝蓋上,認真的說,“我爺爺總說,‘從主席的時代到現在,我們家沒有一箇中途退役的。’他說這是逃兵。再危險也丟不起這個人。你說我怎麼辦?”這女孩美麗的眉眼之間,有著說不出的清秀感。有時候,從大家閨秀和特種兵精英的身份之外,符昊第一次也感覺到了她的拿不定主義的一面。
“當年,我爸爸不肯去當兵。最後跑去經商。這件事給爺爺很大的刺激。這幾十年,他們幾乎沒有說過話。據我爸爸說,當年他**的時候。我爺爺還生氣的說,黨員身份是你的另一生命。你等於是放棄了自己的生命。總的來說……”
她沒說後面的話。但符昊知道,她想說她真的很難作。這是個孝順的女孩。她這時聲音在白色的病房裡有點兒嗡嗡的迴音,說道,“爺爺在外面萬人之上。但其實在家裡,沒什麼人願意跟他說話。自從跟爸爸鬧翻了之後,總是冷冷清清的。我從小真的很希望家裡人能開心起來,所以一直很難民努力的達到他的要求。希望能彌補爸爸當年留下的遺憾。所以這一次……”
她大約是想向符昊表示抱歉,她恐怕最終還是要回去當特種兵的。因為心裡深處,她很同情自己家的老爺子。
符昊在一邊感慨了一下說,“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你們家這事兒,也算是夠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