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很多人追她,但真的沒有人有種敢在她面前說這種話。
用她的話說,甚至還沒有幾個男人敢正眼看著自己的眼睛。
氣氛有些古怪的沉默了兩秒,然後林曉約說,“我看到了就撿了。沒什麼值得你扯這麼多的。”
符昊,“不,這件事。你不知道這件事,對我的意義。”他胡扯說,“讓我感到了——這個社會的溫暖。”
電影裡面,那個被人搶了饅頭的謝無歡,在二十年後,終於逮住了當年搶自己饅頭的張傾城說,‘你讓我失去了一個作好人的機會。’而符昊現在是想說,這是一個讓我作好人的機會。
林曉約有點兒失笑,“你這人倒真有意思。對了,上次你救了我……”她原本想說符昊上次救她的事,她會回報他。
符昊打斷她說,“救你的事……”他原本想說,救你的事,你撿了我的卡,就算抵了。但忽然一激靈想,覺得十分不划算。所以介面換了個說法,“救你,只是一個有正義感的人,應該作的。”
林曉約微笑說,“不管怎麼說,還是謝謝你。你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可以跟我說,我會幫你的。”
符昊心想,這不缺老婆嘛!
這種人情債一定要欠著。不能用物質衡量。所以嘴上不接受說,“我救你絕不是為了圖物質回報。”
他正興奮的講電話。丁光甘就從門外拿著兩個熱水瓶進來了。在旁邊問,“了不得,你居然也會跟人打電話?”
他們寑室裡一共有六個人,後來陸續的找到女朋友都搬了出去。
那四個搬出去的,在搬離之前都是電話每天打不完。
符昊在這個寑室裡,算是那種幾乎一直沒什麼電話的型別。
所以丁光甘看到符昊打電話就奇怪了說,“有人跟你電話推銷吧?”
符昊打了個止聲的手勢。
電話裡,林曉約說,“好了。把卡還給你吧。是交給學校教務處,還是你自己來拿呢?”
這個問題,腦袋正常點兒的都會選後者,“我自己來拿吧。”
林曉約,“好吧。我下午三點的時候,要陪寧寧在階梯教室聽課。如果你方便的話就到那兒去拿,好嗎?我和寧寧儘量坐在最後三排。應該很容易找到的”
符昊感嘆,這是個多麼替人著想的人哪。
“好。”
符昊聽到電話的斷線聲響起,好一會兒才把電話從耳邊拿了下來。
丁光甘發現這位兄弟的臉上寫滿了驚喜歡。
而符昊則覺得生活的戲劇性無過如此。
丁光甘,“為麼高興?”
“你不懂,我的卡找到了。”他用一種喜極而泣的聲調說出來。
丁光甘一臉的詭異,“那卡對你有這麼重要嗎?補辦一張不就結了。”
他其實想說,學校的這玩藝沒什麼人放在心上吧。
符昊深情的說,“你不懂那張門卡對我的重要性。”
丁光甘齜牙說,“大哥,我從來沒有發現,你對學校的出入卡有這麼特殊的愛。”
符昊心情大好,他覺得連電腦顯示器上的灰都顯得很可愛。
門卡的問題沒有了,也就意味著自己不用東躲西藏。意味著自己的生活基本回到了正軌上。
符昊一臉認真的扯淡說,“是的。我以前也不知道。我會那麼愛這張卡。”
然後頗有感悟的說,“人生最痛苦的事,莫過於,你一直深愛的東西,在你面前你不知道。而當你失去之後,你才發現你是那麼的愛它。”他的語氣感慨的就像某個虐情電影裡的男主角。
丁光甘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下門口。作出隨時準備奪路而走的意思說,“腦子燒壞了是吧?”
然後問,“交侍吧,是個女的打給你的,對吧。”
符昊,“對。”
丁光甘一臉鄙視,“能跟你有緣的,估計也是怪物級的了。看把你樂的。哥到現在都沒帶你去看過林曉約。看完了,保證對這種事,刀槍不入。”
符昊岔開話題說,“就是還個卡的事兒,別扯那麼多犢子了。”
放下手機之後。符昊忽然就覺得窗外面的陽光溫暖起來了。
從那天在西園山後山被毒販追開始,到現在為止,這是第一次符昊,安心的放鬆了感受陽光。
忽然之間感覺到生活如此之美好。
中午吃飯的時候。
能跟過去一樣去食堂。
“有時候,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