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昊站在後面注視著這些,從正常人的角度上來說,杜彭問的是非常殘酷的問題。
杜彭。“是你親自執行的嗎?”
培斯頓愣了一下說,“不是。長官……是其它人執行的。”
杜彭忽然問培斯頓道,“你對這件事作何感想?”注射了藥物的人。是不會有什麼特別感想的。所以他問的很怪。
而這個問題讓原本很冰冷的培斯頓有一些古怪的反應,就算是注射了壓抑感情藥劑,他也一樣會有一絲不快的反應,“我不太能理解……你的意思,長官。”
符昊在站在他們後面不遠處的黑暗中。
符昊所知道的情況是,副主席杜彭其實早就沒有注射壓抑感情的藥物了。
他並不像這些注射了藥物。而失去情感的人,他是個正常人。所以他問的這些問題。更像是一種上位者對於下級,那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戲弄。
“你當時有何感受?”杜彭根本沒有放過的意思,追問道。
培斯頓的表情有種種茫然,同時又有很多輕微的痛苦、憤怒、不快夾在一起,他最終還是很茫然的說,“……不知道,不記得有什麼感覺。”
“真的嗎?”
培斯頓,“是的,長官reads;。”
杜彭突然換了一種森冷的表情問道,“那你為什麼沒有查覺到你妻子的情感犯罪問呢?你的直覺呢?”他語氣嚴厲起來。
培斯頓,“不知道……”
杜彭的臉在陰暗中像一個藏在黑暗中的妖怪,他輕輕的說,“我們不容許任何小過失,教士。”
培斯頓,“是的,長官。”
杜彭瞪著他說,“我派給你的副助理。勃蘭特是個可靠的人,讓他隨你一起行動。”
那個叫勃蘭特的黑人是杜彭的人。
培斯頓的悲劇是,他是一個對教會極度忠誠的人。而教會卻未必真的信任他。
符昊知道用不了多久,培斯頓在這幾天就會出事,他的壓抑感情藥會因為意外而被打碎。而他去補領藥物的時候,又因為有行動,而造成領藥處臨時關閉。
這兩個意外,會造成培斯頓有長達數天的時間並沒有用藥。而這會釀成這個世界裡最嚴重的暴走事件。
符昊知道時間緊迫,他要開始迅速的學習“槍炮道”,否則在培斯頓開始發作的時候,他將再也抽不出任何時間來學習。
理論上講,留給他的時間是不會有多長久的。
“副主席。”符昊在後面忽然出聲道。
“嗯?”杜彭抬起眼睛有些不快的看著符昊。在這個地方,下級是不允隨便出聲的。
“我最近的槍炮武術,修練有所退步。我想請幾天假,強化訓練一下。”
這是個並不圓滿的提議,連培斯頓都很奇怪的回頭看著符昊。
杜彭有些陰陰的看著符昊,顯然並不相信。但在看了符昊幾秒後,卻居然並沒有反對,“好。你抓緊時間進行訓練。”
符昊,“是長官。”
杜彭另外對培斯頓說道,“勃蘭特最近就當你的副手吧。”
符昊與培斯頓在總部那莊嚴冷漠的大樓前面分手。
黑人勃蘭特早就等在大門口的車邊。他仍然是一臉的笑的說,“我說過,我們會一起行動的。”
符昊和培斯頓都沒有作聲。也沒有理他。
培斯頓要去參加其它行動。
而符昊則迅速抓緊時間去了最高修道學院,查詢自己想要的學習資料。
他的學習時間不多。所以需要直接拿到最多的資料。以他自己的信心。在短時間內記住這些幾乎是必然。
好在作為這個世界的高階教士之一。他想查的又只是槍炮道這種幾乎所有教士都必學的內容。
修道院中,不光沒有人會置疑他,反而那些管資料的人,還會擔心給的不夠詳細。(未完待續)
0290 天才
接下來的時間,符昊泡在了這個學院的教學資料之中。
在這種人人都已經放棄了感情生活的學院之中。幾乎符昊所能看到的學生,都在從早到晚的不斷的練習之中,學生們的刻苦程度讓經歷過高考的符昊也有望塵莫及之感。
但就算是這樣,就符昊查到學院資料顯示,成為教士的也只是極少數而已,不到千分之一。
“居然只有這樣的比例?”
這些避去了感情干擾的人們,在如此刻苦之下,成材率也只有如此之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