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眼中,卻有種說不出陰冷和突兀感。
坐在裡面大廳最裡的一張桌邊,那裡正拿著一把牌的一名中年男子就是方應——那對毒販母子中的兒子。這天晚上他手氣不錯。但卻眉宇間卻顯然一直很壓抑。
他此時抬頭看著那進來的“破面”。發現對方居然把眼睛從左到右的看室內的人。這是個奇怪的行為。
符昊行為只是在數數。
這一樓。有四十一個人。他的兩隻槍裡有二十五發子彈。需要在子彈用光後,重新撿兩把槍。
方應此時已經反應過來了,不管這個穿著cosplay裝的人,到底是瘋了,還是磕多了藥。這裡都不是說廢話的地方,“幹掉……”
他打算吩咐什麼的同時。
符昊已經動手。
槍聲如雨一般響起。密密麻麻的將半個東湖市都吵醒了。
這一天,在這個別墅中的所有毒販們,看到了一個可怕的現象——他們打不中一個近在咫尺的人reads;。
這個人拿著雙槍在子彈橫飛之中,漫走。他所到之後,隨手開槍,必然有人倒地。
沒有人能射中他。這人就像一個鬼一樣。
方應這一天原本就一直在心神不寧之中。昨晚他母親張桂英沒有回來。他懷疑自己的母親肯定是被警察抓了。
但他留了一絲期望,母親不會出賣他。否則此時在這裡一定會出現大批的警察。
當然,東湖市地面的組織,也是天朝最大的黑幫組。給了他最大的最專業的保護力量。
這些人馬,使得他可以暫時的安下心來等船。
用他身邊人的說法,就算是警察來了。憑這群不怕死的人,也能衝出去。
這些都是最兇狠的悍匪。他的軍事人員。佈置的火力角度,也是萬無一失的。
但這一天晚上來的並不是警察。而是一個穿著古怪黑衣的人。這人戴著一個惡魔般的面具,出現在下著冷雨的大門口。
就像某個從西伯利亞吹來的陰風。
他進了房子之後。所有人開火了。但這個原本應該被打成蜂窩的人,卻像鬼一般在子彈間遊走。
所有人的射擊,都居然打不中他半分。他就像一個跑進現實中的惡夢。
符昊此時在空中躍動。他已經是“槍炮道”宗師。這個房子裡,經由軍事專業人員設定好的火力點和射角,也一樣無法奈何他。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在誤導這些人。就像一名魔術大師或是千術高手手中的撲克牌。他永遠是同花順,你永遠猜不對。
從一樓到二樓,所有的人都衝下來支援火力。但很快的人就只剩下一半。如果這是在戰場上,那麼屬於傷亡過半,應該算作已經被成建制消滅。
符昊槍中子彈用盡。他沒有向培斯頓那種專業的裝彈器。但這並沒有什麼巨大的影響,他棄槍。
對於這些射過來的子彈,他並沒有承受力。但只要打不中他,就不會起作用。
所有敵人的射擊角度,在他高效的分析和習慣下。都不會起到什麼作用。
符昊拔刀,反手雙刀。
那站在方應前面的槍手是一名矮胖漢子。
此人雙手拿著ak47,是八爺手下的一員悍將,早年在東北跟人火拼,曾經以一敵五,名噪一時。後來也帶著人馬,滅幫無數。
但這一天晚上,他的心裡全是陰影。他是絕望的。
他在五分鐘內,打空了最少六個彈夾。連槍管都是紅的。那沷灑出去的子彈卻根本灑不中對面的那一個人。
看到符昊拋槍的時候,他忽然的似乎看到了希望。他大叫道,“他沒子彈了!!!”
喊完這一聲後,他就止聲了。(未完待續)
0310 刀鋒上跳舞的人
符昊從那矮胖子身邊輕掠過去。就像飄過的一片樹葉。那矮胖子卻像被魂被抽走了一樣,吧噠一聲倒在了地上。
剩下的人,絕望得更快。因為這些人突然發現,符昊掄刀的效率似乎比他拿著槍更高。
很快的就只剩下方應和身後的六個人了。
雨夜森冷,別墅裡,成了這裡所有悍匪們的絕地。
方應聽到自己和身邊的人牙齒在冷得打顫的聲音。
符昊的腳在地面上的所有渣子和障礙物間行進,他腳步很輕,也很放鬆。
但所有的悍匪都在往後退。
對於他們來說,他們就像一瓶酒。而今天晚上他們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