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城市,基本上南轅北轍。
“他突然去了相反的方向……”
紅後,“從我對人類的行為習慣統計。”
“一個人在作一件重要的事情之前,都會大量的進行資料收集。就算是出去旅遊也會如此。這個人之前對於南雲和萬丹作了大量的資料收集……但是他根本沒有對鄧豐縣作什麼類似的行為。也並沒有對這個方向的任何城市作過調查。”
符昊看著那在黑色的鐵路線兩邊,完全不同方向的兩個城市。他也不太理解,但有句話叫,事出蹊蹺必有要妖孽。
紅後,“要買去鄧豐的火車票嗎?”
符昊想了一下說,“暫時不要reads;。先觀察他……”
紅後。“嗯,明白了。”
符昊是這樣想的,既然現在能監視到對方。那麼就不急。
他有種直覺是,這個人可能正在迴避被人追蹤。
很多時候。一個人作出一個反常的行為,總是有目的的。比如說他正作一件極危險的事。需要進行一些迂迴造成跟蹤者無法判斷他的真實目標。
只是,符昊這時坐在床上看著窗外,想的是另外的一個問題,現在喬家才是天朝最大的黑道勢力。
這個人理論上是在自己的地盤上活動。在出境之前,需要這樣迂迴嗎?
他在迴避誰呢?難道喬家的人,還會找他的麻煩?
雖然是晴天,但外面的風不小。外面的江水動盪不止。似乎下午會有變天的可能。
北方的雨雲有一種快要過來的樣子。
符昊一直在耐心的等著。
兩天。所有的關於銀武士的資料都已錄入完畢了,被拷進了紅後的手錶裡。
而那個要追蹤的男子,則一直行蹤詭異。
他在地圖上,東南西北的亂走。
最少去了五個完全不同方向的城市。但卻沒有在任何一個城市停留超過四個小時。
但他越是這樣作。符昊反而放下心來了——這個人在作戲。既然是在作戲。那麼他就不會一直作下去的。
第二天的早上,九點左右。符昊吃完早飯後忽然接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電話。
是林曉約打來的。
“符昊,學校的考試結束了嗎?”那個溫婉的聲音傳來,似乎還有些關切。
但她的聲音總是讓符昊心情一寬,就像有一陣春天的風從房間裡吹過了一樣。
他打趣說,“考試如果是個活人,現在肯定已經進太平間了。我都考完打算出去旅遊了。”
“哎。……”林曉約這時說道,“我是想問一下你考試的情況。我跟學校的老師說好了。今天回來補考。是比較倉促的。你一會兒能來幫我指一下考試重點嗎?”
這女學霸倒是讓自己指點起來了。想必是長期沒用功。只不過符昊在想,你的真實身份是警察吧。對學校的考試這麼上心作什麼?
這是他不太理解的一面。林曉約其實有些學校情節。對於大學她一直很留戀。
符昊笑。“你有要求我還能有什麼不同意的。”
林曉約可能有點兒臉紅,兩人約了一個時間。“我一個小時後會到虹橋,你在那裡的路口等我,好不好?”
“沒問題reads;。我就蹲那立交橋旁邊。除了面前沒有個求助的紙牌子,跟那些討錢的騙子一個造型。你一定會發現我的。”
“……”
林曉約坐的是一輛黑色的東風猛士。那厚重的鐵門上畫著白色的狼頭,顯得相當兇猛。
她看來行色有些匆忙,但不管怎麼樣,都難以掩蓋她美麗白皙的臉。符昊看到她時總是有些心寬的感覺。
而坐在駕駛室的是一個符昊從來沒有見過的漂亮的金髮美女。
這兩個女孩都身材窈窕。卻開著一輛如此巨大的兇悍的車。反差非常大。所以一停下來就吸引了大量的過路人的注意。
符昊上車後,金毛女孩將車開到了一個避靜一些的地方停下。
她戴了墨鏡。停車後就將墨鏡取下來,從後視鏡裡看著符昊有點兒似笑非笑的樣子。
這是個容易讓人親近的有鄰家漂亮女孩印象的美女。屬於絕對不愁嫁的型別。
林曉約顯得有些急。所以只是大略介紹了一下那女孩,“這是我打工地方的同事名字叫喬安琪。這個是符昊。是……呃……學校同學。”
符昊看著那個面板細膩,身材纖細的女孩,心想你打工的同事?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