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間了,並且他就睡在我的上鋪。我們彼此客套的聊了兩句之後,我便脫去衣服躺在被窩裡睡了。那天晚上,整個宿舍只有我們兩人在那兒度過的。
第二天一早起床後,我看到那個四川學員還沒醒來,我就自己離開了宿舍。在這座城市中瞎轉悠了整整一天。
晚飯後我回到了宿舍,這時的宿舍包括我在內,也只有四名學員。一一認識後,走得腿發麻的我又沉沉地睡去了。
到了第三天的早上,也就是星期一的早晨,正睡覺的我感覺到有女人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喂,喂!該起床上課了,喂,再不走就遲到了!”
我睜開雙眼,看到一名染著金黃色頭髮的女人正用手拍打著我身上的被子。嚇得我揮身一顫,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睡在我上鋪的那位伸出頭衝著我笑:“這是咱們的學姐,比咱倆來公司都要早,年齡也比我們大點,她就住在裡邊的臥室。學姐總是每天早上叫我們每一個人起床,對大家很照顧的。”
當學姐叫醒每個人後,她先離開了宿舍。宿舍內的二十來個學員都開始穿起了衣服,惟獨我仍躺在被窩裡,沒有從剛才的情景中緩過神來。
我還真不知道有女人與我們同住,還真有點不習慣呢。看來以後我必須得早睡早起才行。因為我睡覺時是什麼都不穿的,剛才在她拍打我的被子時,被子的一邊已經觸到了地面上,差點就被她“一飽眼福”了。想著想著,我的身上不禁冒出了冷汗。隨即便做了一個決定:在當天下午下課後,務必去買一個鬧鐘放到我的枕頭旁……
我們經過了長途的跋涉,忍耐著腿腳的痠疼之後,終於走到了公司。
到了公司後,我隨著學員們一塊進到了練習室。練習室是在辦公室的對面。當我一進去,就彷彿是從白天一下子變成了黑夜一般。整個一個大房間只有一盞會轉動的球形彩燈不停地閃著發出各種顏色的暗光。唯一的一扇窗戶也被厚而寬大的窗簾給摭得嚴嚴實實,透不進一絲光線。已經破的不成樣子並且貼滿小貼畫的桌子上面放了一臺小機器(DJ專用的器材)。這跟第一天我到公司對面的辦公室報到時的感覺完全不同,簡直就是兩個世界。
那天我到辦公室時,接待老師請我坐到一“座”大的讓我兩隻胳膊向兩邊伸直才能用手摸到的沙發靠手。在他到隔壁的房間給我接水並去找培訓學員錄用表時,我認真打量起辦公室內的環境。超乾淨的長方條式地板設計的獨具特色,氣派的辦公桌從貼在右邊的牆面一直寬到了離左邊衛生間的門只有半米的距離,左邊不是單一的牆面,而是一臺玻璃櫃,玻璃櫃中亮著金色的小燈,裡面放的全部是酒。什麼XO、白蘭的、人頭馬以及茅臺、五糧液等等名酒應有盡有,就連嘉士伯啤酒也在最下層不顯眼的位置放著。再加上超高檔的吊燈,與練習室的環境相比簡直是天堂與地獄的差別,形容貼切點的話就是閨房與牢房的差別,也就好比到肉店買肉,交錢之前對老闆說要買天鵝肉,但交完錢後卻得到了一隻死蛤蟆。
授課老師把我們從這間練習室叫到了隔壁只有這間練習室三分之一大的小練習室,開始講起DJ培訓的理論課。在老師講課的同時,我心裡一直在納悶,為什麼我們只能靠著牆站著聽課,沒有課桌和凳子。就算沒有課桌最其碼也應該有個坐的地方,總不能一直站著聽課吧。我只記得上學時,如果哪個學生上課睡覺或是搗亂,再或者是哪些地方表現不好才會被老師懲罰站著聽課。現在這種站著聽課的情形我還是頭一次知道。更讓我不解地是,授課老師講了大半天的課,幾乎都是吹噓他的 “傳奇”人生經歷。有關DJ方面的專業知識只講了一句,我也只記住了這一句:DJ就是唱片騎士的意思。授課老師在講完課後,給我們的最後一句話是:“下午是實踐課,下午兩點直接到大練習室練習去吧!”
下午兩點,我來到公司推開了大練習室的門之後,震耳欲聾的動感音樂由內向外爆發出來,我隨著振奮的音樂推門而入。之後,便看到了眼前正發生的那一幕……
下午來到練習室後,只見三名學員站在那臺機器面前。一名學員戴著耳機(當時我以為是平常聽MP3時戴的耳機,其實它是DJ連線舞曲時所用的專用耳機),一隻手扶著耳機,那一隻手則用中指不時地輕微撥動一下機器上包子大小的圓形物體。另外一名學員戴著頂鴨舌帽,帽簷壓的很低,幾乎看不到他的眼睛,而他卻用兩隻手不停拍打著機器上的幾個方塊按鍵。第三名學員就是早上叫我們起床的學姐。只見她左胳膊向上伸直,左手食指指向天花板,右手拿著麥克風,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