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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人得了什麼病呀?”秋越問道。
王本川嘆了口氣說道:“我也搞不懂這是什麼病啊,附近的醫院也派來好多醫生看過,都說沒見過這種病情,我也不懂,所以這不是才叫你過來看看。”
“有什麼症狀?”秋越問道。
“就是白天有太陽的時候,這些疾病患者不敢出來,怕見光,而且還咬人。只有晚上,特別是有月亮的時候,這些人如同狼嚎一般,整體出動,如果不是電網和強光燈這些患者就可能出來傷害人了。”王本川說道。
秋越無奈,這不是中邪嗎,和得病會有關係麼!
“他們怕陽光?”秋越驚異道。
“是啊,你說說他們為什麼怕光呢?”王本川一臉疑惑的說道。
“可能是光可以剋制他們,我們可以考慮用光來治療。”另一個村委會的醫生說道。
“王本川醫生!村委婦女主任張翠帶到。”一個男子走進來。
“請她進來。”王本川道。
走進來一位三十多歲的女人,身穿粉紅色花衣,兩座山峰高高聳起,把小花衣撐得脹鼓鼓的,依稀可以看到裡面的圓點。頭髮高高挽起,眼睛如同魚泡似的鼓鼓著,臉色露出倉惶之色。
“你是龍江村婦女主任?”王本川道。
“是的,俺叫張翠。”聲音有點打顫,張翠兩隻眼睛四處打量,一看就是那種暗送秋波的那種,不過此時是什麼波也送不出來了,她已經被嚇壞了。
“能說說最近幾天村裡出現這種怪病的情況嗎?開始是怎麼發現的?”王本川道。
“那是十天前,村裡的一個後生出去打柴回來,有人見到他,感覺怪怪的,到晚上的時候,他就把他老婆和孩子都咬了,後來他又衝到鄰居家咬了他一家人,很快到天亮的時候,就有十多家人被咬。”張翠說道這裡,臉上露出驚恐之色。
“你知道那個後生是到哪裡打柴的?”秋越問道。
“這個我不知道。”張翠道。
“那天有誰和他一起打柴嗎?”王本川好奇的看著張翠道。
“好像村裡的的一個叫呂史的一起去的。”張翠道。
“去吧呂史和那個後生找來!我們問問情況。”王本川道。
“他倆都患了病,被隔離了。”張翠道。
“你再想想看,還有誰知道那天的事情?”秋越站起身看著張翠說道。
張翠想了會兒,“王牛老頭知道,他經常在村口溜達,很可能看到呂史進出村裡。”
“去把王牛老頭找來!”王本川道。
“不用找,王牛老頭已經來了。”張翠道。
“王牛老頭,你怎麼到這裡來了?”張翠道。
“哦,是翠兒,我是到這裡來反映情況的。”王牛老頭臉上帶著一絲苦逼看著張翠。
走進一個老頭,身穿破舊的衣服,露出精瘦的脊背,頭髮鬍子都白了,雙眼深深地凹了下去,臉上的皺紋如同松樹皮。
“王牛老伯您好,請坐。”王本川招呼道。
秋越拿過一條凳子,請王牛老頭坐下,王本川微笑道:“我們正要去找您瞭解呂史他們當天的情況,沒想到您來了。請您談談當天呂史的情況。”
王牛老頭拿出旱菸袋,抽了一口煙,緩緩道:“那天上午那個後生和呂史兩人出村去打柴,我剛好碰到他,問他到哪裡去打柴,他說去小黑河打柴。第二次碰到他是下午四點多鐘的時候,他和呂史抗著木柴回來,他還和我打招呼,到第二天早上就聽說他瘋狂地咬人,家裡人都瘋了,大夥以為他得了狂犬病呢。”
“小黑河距離村裡遠嗎?”王本川問道。
“比較遠,走山路大約要兩個多小時,因為村附近的柴都被砍光了,只有到遠的地方才不會空手回來。”王牛老頭說完,又吸了口煙。
“在呂史發病後,你們村裡還有人去小黑河砍柴嗎?”王本川問道。
“有,村裡的張建峰去過,回來後也發病了,把家裡人咬了,和呂史一樣,後來部隊來了後,才把他們隔離的。”王牛老頭道。
“你們村裡原來出現過這種病嗎?”秋越問道,王牛老頭望了一眼秋越道:“沒有出現過這種病。”
“看來這種病在龍江村是第一次,情況也瞭解的差不多了,留下幾個人繼續調查,我一起去隔離現場查探病狀。“王本川道。
於是秋越和王本川便向隔離病人的那邊走去。還有一段距離就聽到了恐怖的尖叫聲。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