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麗,如今那個可愛的女孩去哪裡了呢?有時候馬小波簡直不能相信她就是每天抱怨個不停的那個女人。婚姻雖然不見得就是愛情的墳墓,但絕對是對情感上的詩意的埋葬,沒有詩意的生活,當然讓人心裡煩躁,讓人忍無可忍,最終,只好在夢裡去尋求渴望和安慰。然而回想起昨夜的夢,馬小波還是有點後怕,假如發生在現實生活中,恐怕真是難以收拾了。當然現實中絕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即使真有人來約你一同私奔出走,但凡有點頭腦的男人都不會說走就走的。在這種無法從婚姻中出走的情況下,有時候適當的調劑還真是維持婚姻的妙方,這個“適當的調劑”就是不影響大局的婚外情。但馬小波並不想用這個偏方,他有自己的調劑方式,做做夢而已,就是做夢,竟然也使他對莊麗心懷愧疚。據說思想上的犯罪比行動上的犯罪更可恨,將來的時代如果有了調查夢境的思想警察,馬小波的罪惡肯定要被揭露出來。
要是連夢也不讓做了,想必活著就是一件毫無樂趣可言的事情了吧。
想的多了,又有點困,馬小波走進已經無人守衛的臥室,倒在床上,舒舒坦坦地準備補上一覺。剛有點迷糊,電話“嘩嘩”地響,馬小波伸手拿過床頭櫃上的子機,聽到一句毫無感情Se彩的問詢:
“醒啦?沒去上班?”
“哦……”
“你自己下包泡麵吧,有話晚上回去再說。”
“哦……”
莊麗打這個電話,大概是想表示一下關心,儘儘婦道,但又不願意向對方低頭,語氣生硬冰冷,因此沒有完成任何感情傳遞和交流,不但毫無意義,還打攪了馬小波的睡眠。馬小波有種被人逼到牆角的感覺。“睡他娘,夢裡跟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