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妹說:“不是,畢業後我回了成都,我老公來這裡做生意,租了間房子暫時住了下來,就在這附近。”
“那你現在去哪裡?”馬小波望著她的眼睛。
蘇小妹還是忍不住的要羞澀,可能不是因為兩人以前的情分,而是因為她外表的變化。因此,她有點難為情地告訴他:“我去前面的美髮廳。”
“你也去美容?”馬小波開心地看著她。
蘇小妹笑了,低下頭去。俄兒,她又抬起頭來,眼神閃爍語氣堅定地說:“現在不去了,咱們去我家裡坐坐吧,我想給你做點什麼吃。”
馬小波猛然有點鼻酸,他瀟灑地笑著掩飾了過去,故作神秘地問道:“是不是你老公不在家?”
蘇小妹臉上掠過一絲紅暈:“他談生意去了,明天才能回來。”
馬小波不自覺恢復了當年風流倜儻的樣子,假裝惋惜地說:“可惜呀,我只有不到兩個小時時間,夠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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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妹羞澀地罵道:“討厭!”她挽過馬小波的手臂,幾乎是在拉著他往前走。七八年前,剛進大學門檻的蘇小妹就是這樣挽著哲學系學生會主席馬小波的手臂到處招搖,真個叫小鳥依人。一直挽到第二年馬小波畢業。馬小波覺得,如今挽著他的這條胳膊比過去的粗了至少兩倍,當年嬌小的四川妹子蘇小妹走在他身邊,輕盈得像沒人似的,不扭頭,看不到身邊還有個大活人,而今眼角的餘光裡有很大的一片白影子,而且手臂上明顯能感覺到一個人的體重。這讓馬小波覺得像跟一個陌生的少婦走在一起,有點彆扭,也有點莫名其妙的衝動。
蘇小妹卻很坦然,就像挽著她法定的丈夫,兩個人有說有笑地向蘇小妹的住處走去。
豔遇往往沒有想象中那麼美妙(1)
租來的房子很簡陋,雖然是新樓房,卻只簡單地颳了一下大白,門窗還是原來簡裝的。進得門來,馬小波隨手帶上了防盜門,想把房門也關上,猶豫了一下,沒好意思。蘇小妹興高采烈地徑直去了廚房,叫道:“你先看會兒電視,我馬上就好。”
馬小波打量了一下這空洞而蒼白的房子,走過去坐進白牆下紅色的沙發裡,拿起遙控板來,開啟對面白牆下的黑色電視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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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裡傳來流水聲。
忽然間,一陣莫名的激動襲擊了馬小波,使他的心跳“嗵嗵”響亮起來。他深吸一口氣,望了一眼那扇半開的房門,透過防盜門上的柵欄,可以望見樓道里白牆上若隱若現的陽光。
為什麼,為什麼會緊張?區區蘇小妹而已,自己以前的戀人,又不是跟別人的老婆偷情。
對於蘇小妹,馬小波是襟懷坦蕩的,雖然曾在一起廝混了一年時光,但他給她保留了貞潔。他不能做得太過分,一來蘇小妹是剛入校的小學妹,佔她的便宜恐遭天譴與高年級女生的萬指齊戳;二來當年馬小波的確對蘇小妹沒有慾望,一個傻乎乎稚氣未脫的小丫頭片子,怎麼也算不上是一個有魅力的性感女人吧。
可是現在馬小波卻緊張了,而且越來越緊張。這一切都來源於蘇小妹的變化和她的陌生。或許從蘇小妹方面,她覺得自己還是那個蘇小妹,一輩子都是一個蘇小妹,但馬小波不能,他開始意識到,自己跟著一個少婦,趁人家老公外出的時候,來到人家家中,顯然,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至少動機是曖昧的。
馬小波抬眼看看對面牆上的石英鐘,還有一個半小時莊麗就會完了。
他站起來,試圖用參觀來使自己平靜,走到臥室門口站了站,看見了一張雙人床,上面橫卷著一床大被子;沒什麼好看的,馬小波又踱向廚房。蘇小妹正手忙腳亂地炒菜,圍裙勒著她穿著緊身純棉衣褲的腰身,胸脯高聳,豐臀挺翹。馬小波心中“咯噔”了一下,感到了觸目驚心:這丫頭變得風韻無限了。蘇小妹聽到他進來,回頭嫣然一笑,馬小波又是一陣頭暈。他儘量平靜著自己的心跳,走過去站在蘇小妹身後,在她頭頂上方說:“我來吧。”蘇小妹笑道:“你會嗎?”馬小波一笑:“在我家從來都是我炒菜,女人家炒菜捨不得下料,火也太小,純粹是煮菜,不香;你見過幾個名廚是女人?”
馬小波正誇誇其談,蘇小妹卻一把推開了他:“快走開,你怎麼能下廚房?你以為你是一般男人呀,做家務!你怎麼能炒菜和做家務?!”
馬小波有點傻,想不到這麼多年了,他在蘇小妹心目中還是那樣神聖,還是那個世界上最令人尊崇的男人。他不由拉開一段距離,望著得意地忙著的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