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佈施應該是縣內第一的小前鋒了。”
中年人嘆了口氣道:“可惜,今年翔陽的那頭‘大象’還在,看來海南今年又要輸給翔陽了。已經連續三年了,海南就沒贏過翔陽一場。”
又一個打著領帶穿襯衫的年輕人插話道:“明年,‘大象’和‘灰狼’就算畢業了,我看海南也未必贏得了翔陽。”
“你說什麼?”t恤男和中年人異口同聲質問襯衫男,周圍的人也以不善的目光看著他。
襯衫男連忙解釋道:“你們不知道嗎?今年翔陽又招收了一個個子超高的一年級新人,身高足有210cm!”
中年人大驚道:“210cm!‘大象’今年三年級了,不也才210cm嗎?”
襯衫男顯然是資料帝,糾正道:“‘大象’去年是210cm,今年的名單上寫的是212cm!”
t恤男喃喃道:“麻煩了,這又是一個‘大象’啊!我們已經在中鋒位置上吃了三年的虧,這個噩夢難道還要持續兩年嗎?”
年輕女子問道:“你們說的‘大象’到底是誰啊?我怎麼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襯衫男答道:“‘大象’名叫紫原敦,是我們海南的死敵,翔陽的王牌球員。”
年輕女子恍然大悟道:“原來是他,佈施君和幸二郎經常說起這個人的。”
中年男子看了年輕女子一眼,問道:“你是轟家的美惠子吧?”
轟美惠子“我就是”的回答剛說出口,便被t恤男和襯衫男的驚叫淹沒了,兩人一個喊“危險”,另一個接著喊“快回防”。
中年男子和轟美惠子把視線轉回場上,就看到大河運著球,大步流星衝向海南隊的半場,在他身後,轟幸二郎滑倒在地,而佈施步正拼命向大河衝刺。
佈施在油漆區邊緣追上大河,但大河此時已經起跳,他不假思索,也前衝躍起,向大河送球上籃的右手抓去。
“啪。”佈施抓在了大河的手上,而籃球卻被大河先一步轉移到左手上,然後由左手換手上籃成功。
13…20。湘北隊再添2分,此外還要加罰一球。
“可惡!”佈施舉著手,承認犯規,不過他雙眼怒視著大河,現在他想明白了,這一球大河是放慢速度等他追近,有意造他一個犯規的。
在這個球之前,湘北便藉著水橋的外線三分和大河打2+1的優勢,一分分地將分差慢慢擴大,而轟幸二郎嘗試以三分球還以顏色,卻被大河封蓋,打起了反擊。
看到海南隊的兩大主力都在大河手上吃癟,t恤男痛苦地喊道:“這個4號到底是誰?怎麼會這麼強?”
襯衫男正想回答,身側的一個仁丹胡中年人答道:“這個人名叫大河拓實,是湘北隊的主將兼王牌。去年我們就和湘北打過一場,那場比賽我們雖然勝了,但是不得不說,湘北是個好對手!”
中年男子“噢”了一聲,顯然是想起了這場比賽。
而t恤男卻一頭霧水,問道:“我們海南和湘北去年打過嗎?”
襯衫男答道:“去年的淘汰賽第五輪,縣大賽決賽之前的第一場比賽。”
t恤男笑道:“原來是這一場啊,我好像是在上班,沒來看。”
仁丹胡神色凝重地說道:“這個大河拓實被稱作‘湘北之虎’,可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球員。”
轟美惠子突然拍一下手道:“啊,老虎,這個名字我有印象,幸二郎這兩天總是叨唸著捕捉老虎什麼的話。”
中年男子這時又發出一聲驚呼。
眾人再看場上,轟幸二郎的傳球又被大河斷下,大河假突真傳,把球送到被放空的吉野手邊,吉野上籃把比分改寫為13…23。
湘北的領先首次來到了兩位數!
眾人想起轟美惠子剛才說的話,都以憐憫的目光看向她,她的弟弟轟幸二郎這哪是在捕捉老虎,簡直是被老虎吃得渣滓都不剩了!
在這群人斜對面的看臺上,最上排的那層有兩個高大的身影在俯視著場內的變化。
其中一個身高足有一米九的高大男子向著身側稍矮的人開口問道:“有馬君,這場比賽,你怎麼看?”
有馬斬釘截鐵地答道:“大河君他們贏定了!中村君,別說你看不出來。”
中村笑道:“就是看得出來,我才覺得不可思議。湘北居然現在已經這麼強大,就連海南,都已經不是他們的對手了!”
有馬嘆道:“這到底是湘北太強,還是海南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