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拉著祿山說:“壽星,這可是我親手做得壽桃。你看那小人像不像你?喜歡嗎?”
祿山連連點頭,誰也沒見過這個樣子的壽桃,色彩繽紛很是奪目。
“快來許個願望吧!”
“本將軍的願望是……”
“哎哎,不能說的。要閉著眼睛,在心裡默唸才會靈驗。”許潔眨著大眼睛信誓旦旦的說道。
祿山還沒從這一件件驚喜中回過神來,下意識照做。“許好了!”開始分蛋糕,每人一小塊剛剛好。祿山品嚐這新鮮玩意兒,不時問道:“這個紅的是什麼做成的?”
“紅豆粉。”
“綠的?”
“有綠豆粉,還有用蔬菜汁和的麵粉。”
“黃的是?”
“胡蘿蔔壓成汁和的麵粉。”
“哎?為什麼這麼甜呢?”
“傻啊!加蜂蜜了!”祿山像個孩子開心笑著,蛋糕好似蜜水滋潤他的心田。同桌的楚承細細品著蛋糕,回憶今晚許潔所做的事情,雖算不上驚人之舉,但那久違的溫暖襲上心頭。楚承的嘴角不經意揚起真實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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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回:謎一般的人
“許姑娘請!”生日趴結束,許潔被安排在將軍府內休息一晚,待明日回宮。
亥時已盡,賓朋早已退去,府裡的下人們勞累幾天,也都回房歇著了。難得這短暫的自由,許潔哪裡睡得著覺,正在院內四處轉悠。
“王兄,別來無恙啊!”
“怎麼會無恙,從前的小跟班如今已然成為叱吒戰場的車騎將軍。”兩個聲音都好熟悉,許潔躡手躡腳的來到房簷下偷聽。
“哪裡,臣弟承蒙聖上庇護。這杯酒敬王兄重獲新生!”祿山一飲而盡。
楚承把玩酒杯,“新生?不過是換種方式囚禁而已。”說著仰頭痛飲。
“唉!王兄莫怪皇上。這幾年裡,他時常念起你。王兄是對皇上有恩的人,中間有些誤會罷了。現在也算還王兄一個清白。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王兄正當盛年,日後必要宏圖大展。”祿山勸解道。
屋簷下的許潔越發的納悶,楚親王對梵黎夕有恩,怎麼還被監禁起來。什麼樣的誤會呢?夜半寒風凜冽,許潔一個冷戰——“阿嚏!”
“誰?”祿山幾個箭步跳出廳堂。“許潔,你怎麼跑這兒來了?”楚承好似早已知道窗下有人,他添置一個新酒杯倒滿酒水,動作輕盈自然。
“額,那個”,許潔眼珠一轉,“我迷路了,你家好大啊!我,我找不到房間了……”
“外面天寒地坼的讓許姑娘進來吧!”楚承在廳內高聲說道。許潔倒是不客氣準備進屋,祿山拽住她,小聲嘀咕:“不該問的別問,不該聽的聽了也當做沒聽到!”許潔笑道:“安了!不會有事的!”許潔蹦躂的進來,眉眼含笑:“帥哥,你好!”
“帥哥?”楚承輕蹙眉頭。
“當作美男聽也可以。”許潔看到桌上多放置的酒杯,毫不客氣的舉杯暢飲。“祿山快來啊!乾杯!”祿山有些猶豫,許潔激將他:“這可是在將軍府,怎麼也不敢喝啊?!”
“誰不敢了?!我素有‘千杯不醉’的雅號!”仨人舉杯暢飲。不過今晚的祿山保持一份警覺,他真怕許潔製造什麼“驚喜”。果不其然,再警覺也攔不住許潔快人快語。
“帥哥,你跟梵黎夕生得那麼俊美,你們皇室基因真是強大啊!對了,你還有多少兄弟姐妹啊?是不是各個貌美如花,沉魚落雁的。”
此話一出,祿山差點沒讓酒嗆死。“咳咳,許潔,咳咳,你咳咳咳……”
許潔毫不在意:“甭理他,咳一會就好了。你還沒回答呢?”
楚承垂目笑道:“姑娘罵人的方式很特別啊!”
“我哪有罵你?”
“貌美如花,沉魚落雁這等形容女子的美詞,用在男子身上不妥吧!況且我也是有血性的男子,可不要繼續妄言啊!”楚承幽幽地說著。長相俊美的男子總是給人文弱或無能的感覺,這讓他很不爽。也許是為了擺脫這副皮囊,他有意無意在人前顯得冷酷甚至有些殘酷。死在他手裡的人不計其數,一度被人稱為“冷麵殺生”。
此時許潔想到梵黎夕,也許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會眉頭緊鎖,總是一副冷峻之相。“好吧!我道歉!但是我真的沒有惡意!生得俊美其實是件很幸運的事情。最起碼每日看到鏡中的自己,美美噠心情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