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問的不要問,不該打聽的不要打聽。記住了?!”男人提高音量,一字一頓的警告。方才還溫柔寵溺,轉眼變得冷峻威嚴。
“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嘛?!你不學京劇變臉真是可惜了!”許潔掙脫出他的懷抱,賭氣坐到一邊。
梵黎夕整理好被許潔弄皺的衣襟,厲聲道:“我沒跟你說笑!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
這副不容冒犯的威嚴激怒了許潔,“你幹嘛啊!本以為是開誠佈公的談心,你若藏著掖著,我也沒什麼好跟你說的了!誰稀罕打聽你的事兒啊!以後有關你的一切我避之不及!”
“你!”梵黎夕咬著牙斜睨著她。真是拿她沒有辦法,這個女人總是跟自己唱反調,勁兒勁兒的樣子真想揉碎了她。“說好聽了你這叫迎難而上,其實就是不懂給自己留有餘地的固執。” ;許潔不再爭辯,她知道自己有這個毛病,算是缺點呢?還是缺點呢?做事只懂全力以赴,或黑或白的沒有中間地帶。想起初戀決然離去時帶給她的傷痛,她撕毀了二人所有的合照與通訊。多年後悔不該當初幼稚的行為,真真毫無保留的摧毀了美好記憶。遇到第二任男友的劈腿行為,更是不會顧及兩個家庭定下的婚事。愣是給所謂迷途知返的渣男一記狠狠的耳光後,收回所有喜帖,夢幻的海島婚禮告吹!媽媽扛著所有壓力安慰道:“有些原則不能妥協,婚姻是一輩子的事,不能將就!”
見許潔不說話,眼裡泛起淚光。男人有些心軟,“我沒說什麼嘛!”跟他沒關係,許潔想家了。
許潔依舊不說,梵黎夕竟自問自答起來,“我恨他嗎?有一點吧,如今繼承大統算是報仇了嗎?!小時候見慣宮闈女人的爭鬥,對這類蠅營狗苟的事情早已麻木。但當責難落到母妃頭上,我不能坐視不管。只可惜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也。” ;聽到這話兒,許潔突然放聲大哭。好怕自己會永遠的留在這裡,媽媽現在一定急死了,要多久才能回家?矛盾,糾結令她本來脆弱的神經崩潰了,情緒一度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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