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樣待她,怎樣折磨摧殘都不過分,他這樣對她,是她的榮幸。
便想起了她痛苦中帶著誘惑的低吟,哀鳴。
他不知怎樣便想到了哀鳴這個詞。
心裡竟然產生了一種快感。
黎明時分才偃旗息鼓的某物又蠢蠢欲動,讓他有挺槍而上的衝動。
看顏傾顏已經套好衣服,眼睛又半眯半死不活的樣子,慵懶牴觸中竟然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韻味。
伸手將她攬了過來,讓她的眼睛對上他的,小嘴微張。
聞著她甜膩的氣息。
壓下臉龐,一口輕咬她肥厚的耳垂:“好好聽話,快點收拾東西,半個時辰之後出發。”
一股冷颼颼宛若毒蛇蔓延的驚悚感覺傳遍了全身。
沐寒風說完轉身走了出去,他要去看看沈凝香。
他沒拿沈凝香帶來的銀票,也將那兩顆家價值連城的南海玉珠還給了她忙,她一定很傷心。
他不要她的財物,倒不是同她生分,而是覺得自己一個堂堂男兒怎能靠一個女子興家立業。這個女子還是他真的想要娶的人。
他的靠自己成為她的依賴。
雲煙眉煙悄然無聲的跟了上去。
“綠翹,該死的沐寒風要我們一起跟了去烏金。準備一下。”
“去烏金,柳少爺知道麼?”綠翹聽到這個訊息馬上問。
“我自己也是昨晚上才知道的,我哥估計應該還沒走,你去告訴他一聲。”
她也是第一時間想到要告訴柳無影的。
“回來,還是算了吧。我們走了讓小紅去給爹說一聲。”
綠翹一隻腳更踏出門檻,又被她喊了回來。
“小姐,柳少爺說有事都得告訴他一聲。”
綠翹並沒有收回腳。
“算了,我哥要去錦州,不能讓他分心。”
都已經答應師叔了。就不要總去打擾無影哥哥。
綠翹很不情願的收回腳。
“到春天了,你去準備機身換洗的衣物,將我這些個東西帶上,再帶點銀子。對了去請司馬管家來一趟。”
護膚品頭飾的帶點,衣服也要帶幾身。
坐在梳妝檯前,對著鏡子。看著鏡中眼皮浮腫嘴皮腫厚,臉色潮紅的自己。
忽然覺得很頹廢,很懦弱。
怎麼說都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人,怎麼能這麼被動的被一個似乎有著虐待